哪知下一句就是卓施然前往了监察司!
言苍的心腹手下虽然打听来了消息,但却不够理解这其中的意思,“只是,属下不明白,她去监察司作甚?”
言苍就又摔了一只茶碗,怒道,“还能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
想必是去参我一本去的!”
言苍想到姓卓这臭丫头,应该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没跑了,上次他去监察司参了她一本,让她受了监察司的刑罚吃了不少苦头。
肯定是被卓施然给记恨上了,现在她去监察司,恐怕就是去参他一本,说他滥用职权,买通官员不让人考医官牌呢。
言苍赶紧就拂袖朝着监察司的方向而去。
因为言家与慈航宗司礼关系比较好的缘故,所以言苍去监察司,倒是没有卓施然那么曲折。
很快就得以见到了慈航司礼,慈航司礼也不介意卖他个面子。
将言苍领到了丹鼎司礼跟前。
“卓家九女先前那番前来,便是来找丹鼎司礼来的慈航司礼说道。
言苍拱手向丹鼎司礼行了一礼,然后才问道,“大人,不知卓施然前来找大人,所为何事?此女奸猾,大人万万不要被此女给骗了!”
丹鼎司礼并不言语。
言苍只看到这个司礼,跟个木头桩子一样沉默,但是印着青铜丹鼎纹章的面具上,目孔里投出来的目光,存在感极强,有一种……很锋利的感觉。
言苍一直等不到丹鼎司礼的回答,有些尴尬,也有些急了,忍不住朝着慈航司礼看了一眼。
慈航司礼和言家关系毕竟亲厚些,便对丹鼎司礼说道,“伯渊,他也只是好奇,你便同他说说罢
慈航宗多出医官,丹鼎宗则是多出炼药师,医药本就不分家,所以慈航司礼与丹鼎司礼的私交本来就更好些。
所以被唤作伯渊的丹鼎司礼在沉默了几秒之后,才沉声说道,“卓家九女,因为前去报考医官牌时受阻,无法报名考取医官牌,便只能换别的途径
听到半句的时候,慈航司礼还以为丹鼎司礼是要说卓施然报考医官牌时受阻,所以来找丹鼎司礼告状来的。
因为他觉得卓施然应该也知道,他作为慈航司礼,与言家关系亲厚,恐怕不够公正公道,于是便找了丹鼎司礼,毕竟伯渊这家伙,性子板正得很。
可是在听到丹鼎司礼后半句的时候,慈航司礼已经大概明白了卓施然此行前来的目的,就已经震惊了!
一时根本说不出话来。
言苍没那么利索,大概是也根本不会往那个方向猜,因为正常人根本都不会往那个方向去想!
所以言苍听不懂丹鼎司礼的话外之意,只觉得卓施然是来告状的,赶紧急道,“大人!
您不要听信那个女子的胡言乱语,我看,她就是担心考不过医官牌,所以不敢去考,还故意泼脏水到我头上,说我给她报考使绊子呢!”
慈航司礼有些听不下去了,提醒道,“言苍,慎言!
丹鼎司礼的话可不是你说的这个意思!”
言苍一愣,“不是这个意思……?那是……”
言苍说着,也捋了捋,终于将重点落到了丹鼎司礼最后这句话上来——便只能换别的途径。
换别的……途径?言苍的眼眸蓦地瞪大了。
“她该不会……是要考炼药师吧?”
言苍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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