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谁在外面?
像是夏洛克这种人,无疑是没有什么朋友的,即使有,也不会在凌晨来拜访,即使凌晨拜访,也肯定不会礼貌的敲门,而是干脆一脚把门踹开。
物以类聚嘛,能和他成为朋友的,多半也不是什么有素质的家伙。
同时你也不能指望一只腐蚀犬在啃开你天灵盖前还会礼貌的敲敲门。
所以会是遇到了麻烦的委托者么?
可能性很大,这年头的私家侦探啥都干,上到帮人追凶寻仇,下到大街小巷的找猫找狗,反正只要给钱就行。
“请稍等。”
夏洛克起身,整理了一下发皱的衣物,确定了上面没有残留太多血腥味道之后,来到门前将其打开。
“吱嘎————”
夜风穿过狭长的楼梯,顺着刚打开的门缝钻进小屋,带来了一些冰冷,夏洛克有些惊讶的看着门外那副高大的轮廓,迟疑了好一会:
“巴德尔阁下,您怎么会来这里?”
依旧是没有表情的冷漠面容,依旧是那种极具压迫力的沉默,一位裁决司的执事就这么站在下城区一家侦探社的门外,显得格外的诡异。
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的他似乎比几个小时之前的还要大上一圈,健硕的身躯再配上宽厚的袍子,让他的横截面变得极其的夸张,几乎要把整个过道沾满。
“你———”
巴德尔直视着夏洛克的双眼,开口道:“需要帮助。”
“帮助?”
夏洛克一怔。
然后似乎意识到,这大半夜的让一位教会的神职人员站在门口有点太失礼了,也有点太古怪了,便让开身子,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巴德尔微微低头,怕碰到门框,走进了夏洛克的公寓。
身为一位执事,他肯定不会有一丁点经济上的顾虑,教廷为神职人员提供的住所也必定比不那些贵族们差,舒适,宽敞,庄重是基本条件。
所以这间廉价公寓对于他来说,必定是狭窄且局促的。
好在巴德尔执事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他跟一个没有享受概念的机器似的,直接坐到了靠近书架的另一张破旧沙发上,与夏洛克经常坐的那个沙发相对而视,就好像平时那些被艰苦生活击溃了的委托者。
“我爱卡琳。”
他缓缓开口道:“我希望你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凶手。”
夏洛克看了眼对方胸前那条血红色的布告,并没有如同其他平民见到教廷神职人员时的那种慌张,更没有虔诚且卑微的低下头只是坐到了他专属的红皮质座椅上,很习惯性的十指尖轻碰。
也许侦探都有那么一股子思维惯性,就是只要走进自己的事务所,那么即使对方是一名裁决执事,也依旧是一位顾客,一个遇到了麻烦,并且需要帮助的可怜人。
“您应该知道,能在原定时间内搞定这事儿就已经很艰难了”
他说道。
“这就是我来的目的你需要帮助。”
巴尔德执事道:“教廷神职人员的家眷信息是保密的,这原本是为了保护其安全,但是现在,公布卡琳的信息应该可以让案情更快的进展下去。”
他的语气依旧没有什么起伏,不过夏洛克似乎能看到那副躯壳之下有悲伤、有不甘,隐藏的极深的情感在不断的额倒灌与沸腾。
这才是一位丧妻之人应该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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