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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眼神没分给成箫，自顾自对着蒋曼容讲。

“一切都好，就是最近有什么事都不太跟我说。”

成箫怔了怔，有些愕然地向他。

“对，您说的这是没错，他自己有主意，所以我倒不是很担心他，我是担心我自己。”

陆玖年耸了耸肩“他不说的话我就老猜，猜不到就算了，还老觉得我自己也挺有本事的，能帮得上他，结果搞得年纪轻轻就心思重重的。”

成箫着陆玖年故作认真的侧脸，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忽然心里一轻，就这么笑出了声。

“你确实有本事啊，这不是都开始告我黑状了。”

陆玖年扭头直视他，做坏事也明目张胆。

“你就说你改不改。”

成箫扭过了头去，手伸出伞外，接着落下的雨水。

微凉滑过指尖，他收回手，向身边的人。

陆玖年似乎是笑了笑，没等成箫清，他就将脸转了过去，也学着成箫刚刚的样子，触碰着这方小小世界外的冰凉。

成箫向身前去，石碑的照片上有了水渍，他拿手擦拭干净。

他着蒋曼容依旧温柔的面孔，想说蒋女士，人，也被人的感觉，我体会到了。

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吧，你困在不停歇的降水中，但他动一动小心思冲你说两句话，雨就忽然变成酸梅的味道了。

仍旧是雨，可却没那么难过了。

重心太低，他的声音混着雨水敲击地面的声响，有些黏。

里头有无数的纵容，是丢盔卸甲，是一身软肋。

“改吧。”

他轻声道，“我徐徐图之。”

两个人走出墓园时，天已经黑透了。

晚间温度本就不高，又加上降雨，寒气咄咄逼人到要渗进骨子里。

“我去找一下管事的大爷，外面冷，你上车等我。”

成箫拿起车钥匙按了按，把车解锁，冲陆玖年指了指副驾，又把钥匙扔给了他。

“行。”

陆玖年点了点头，开门上了车。

成箫举着伞，往不远处的屋子走去。

屋子离正门有一段距离，成箫一路蹚过去，鞋也进了水，半个裤腿都沾了湿泥。

等走到房子跟前时，他整个人已经能用“狼狈”

来形容了。

他握紧被风吹得有些歪斜的伞，按老人的说法敲了敲窗户。

窗户没开，但门不声不响地打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