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谢玖倏地抬头,刚撞过的头晕乎乎的,眼前一片朦胧,混杂了汗水与泥污的小脸,浮现了淡淡的茫然无措,甚至是自己也没有察觉的属于一个孩子的本能的恐惧。
准备好戏的众人亦是大跌下巴。
谢玖这种肩不能挑手不能抬的人,买回去能干什么活再说了,他才来了这里不到两年,就已经有两次逃跑的前科。
竟然这么快又有人买了
而且,听麦提的语气,买下他的人,似乎不是一般的贵人。
不过嘛,被买走也不一定是好事情。
越是位高权重的人,在背后便越可能有不见得人的怪癖,越难伺候。
正因为他们有钱有权,即便打死一两个奴隶,也不怕没人前赴后继地来送上新的奴隶。
麦提不轻不重地踹了谢玖一下,语气暗含恐吓“我话说在前头,这一次你如果再被人退回来,我绝对不会轻饶了你。”
就在这时,奴隶营的门口,布帘上被阳光投映出一道纤细的影子。
守门人受宠若惊道“哎,您怎么亲自进来这里了。
哎哟您在外面等着就行了,那个奴隶马上就会送出来了。”
不知道来者和守门的说了什么,只听守门人一愣一愣道“哦哦,好。”
随即躬身,殷勤地给来人拉起了门帘。
门帘卷起,西域的烈风从门缝灌入。
一个身披火红色的披风的少女逆着光,钻入了窄小肮脏的奴隶营。
无数的浮尘在阳光下幻化成微光飞散,这是个年约十五六岁的妙龄少女。
她乌发飞扬,抹额的赤色羽翎迎风微动,杏眼红唇,雪肌玉肤,眼眸因惊讶而微微睁大,如初阳熠熠,明艳不可方物。
近十年的演艺生涯,镁光灯的眷顾,在潜移默化中赋予了宁婧一种光芒四射的气质。
她只是站在那里而已,这阴暗潮湿的奴隶营,却仿佛因为她的存在,而盈满了明珠般皎洁高贵的光泽。
谢玖的眼睛缓缓地睁大了,模糊的视线中,虚幻的光影渐渐重合为一个人,在这一瞬间,如一束灿烂的阳光,久违地投映在他晦暗灰白、长久与外界隔绝的世界里,让人目眩神迷。
十多个奴隶亦是如遭雷击,齐齐呆这就是麦提所说的买走了谢玖的贵人这、这也太年轻,长得太好了吧
麦提眼前一亮,小跑过去,腰背殷勤地微弯着,笑道“哎哟,宁姑娘,怎么好意思劳烦您亲自进来,其实您在外面雅座候着就好了,这儿太脏了。”
宁婧没回答,皱着眉,转头环顾了这里一圈。
这是个用木头搭建的营帐。
天花板很矮,举手便能摸到顶部。
没有窗户,只在屋顶开了几个小口通风。
房梁上一盏烛灯,环境昏暗而压抑。
地上胡乱地铺着不到十张草席,没有御寒的被子。
可想而知,抢不到草席的人,晚上就要直接睡在地上了。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潮湿霉味。
在漠北这么干旱的地方,还能熏出霉味,可见这里有多久没见过阳光了。
别说住这里了,正常人站在这一会儿都觉得受不了吧。
谢玖这几年,竟然一直被关在这种地方
噫,这奴隶营非人哉呀非人哉。
系统的文字描述是一回事,可身临其境时,想到一个小孩儿从八岁起,就得这种地方挣扎着活下去,宁婧心里头就一阵不舒服“我要的人在哪里”
麦提连忙让开了高壮的身躯,指着谢玖道“喏,宁姑娘,我们这儿就只有一个叫谢玖的奴隶,就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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