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渡和云澜都默不作声,他们各自想象着当年这一路的悲壮和惨烈。
但是故事并没有结束,那件东西不仅回归之途历经坎坷,甚至在回归了以后也不得安生。
之后,又有好几拨人先后南下,路上没粮了就烧杀劫掠,将沿途的村子和寨子祸害了一路。
就连原先实力强劲的承香寺,也在连番的攻击和骚扰下日渐衰败,才变成了今天的样子。
云澜跳起来说:“那样的东西扔进海里去不就好了!
一了百了!”
柳洪理笑了起来:“澜小哥解决问题的方式可真是爽快啊。”
云澜没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对。
直接扔海里,谁也别惦记,就不会有那些流血和牺牲了。
但云渡不同意,他一边想一边说:“先前的那些问题依然没有答案。
那件东西从何而来?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神迹?造出来又是为了什么?这些都决定了它最终该去往何处。
扔海里或毁掉都是在没弄清根由的情况下就做出的贸然处理,这是不合适的。
万一‘那件东西’并不是唯一,还有第二、第三件呢?万一‘那件东西’并不是为了给武林人士增强内力,而是有更大的福佑和深意在里面呢?万一我们根本没用对呢……”
柳洪理重重地拍了一下云渡:“哎呀,渡小哥的想法和承香寺那些学识深厚的大和尚很像啊。
当时承香寺不惜代价也要守护‘那件东西’,就是基于类似的考虑。
他们说虽然几代人都没能明白这神器的缘由,可并不代表它是没有缘由的,只要一代代传到正确的人手中,总有大智慧的人能揭开这些谜题,给神器一个正确的处置。
万一神器真是能造福万民的圣物呢?岂可就这样不清不白地当做罪魁处理掉?”
“可是……可是如果永远都弄不明白呢?就要一代代地承担风险?”
“所以每一代才要谨慎选择接替的人。
上一回来这里做交接的,就是你们的前掌门乾方长,据说就是我师弟选中他的。
但没想到……他这么不长命。”
听到这里,云渡有些坐立不安了:“但……但我们不是谁选中的啊,我们只是擅自决定走这条路线的,最初也只是想查查灯油的事,看看有没有什么关联……现在怎么办?这种事最好还是像云佑师兄这样的高手来承接。”
“你们来了,就是缘分。
我师弟也没阻止你们过来,所以我也不会阻止。
至于以后要怎么办,是告诉你们师兄还是告诉你们掌门,都随你们的便。”
云澜又想到了一个重要问题:“‘那件东西’现在在哪里?还在承香寺吗?”
“没人拿走那自然就是在承香寺的。
所以你们那个乾影天灯就算找回来了,也自己保管,不要往这边送了,承香寺的压力已经很大了。”
乾影天灯他们当然是要拿回去的,尽管知道了天灯原本归承香寺保管,可在这百年间也一直都在乾影山,早就和乾影山融为一体了,名字也变成了“乾影天灯”
。
云澜想起了山腰上数百名眼巴巴地望着山顶的学徒们,想起了山字辈的第一批弟子都已经开始着急的模样……不管远古如何,未来如何,只要一回中原,他们就要面临当下的问题了。
而此时的云渡,却想到了另一个人和另一个地方。
一直留在神女峰的相逐师父,也不知现在究竟如何了?
这些天他们在承香寺也见识到了存量丰富的藏书,那已经是他们几乎一辈子都看不完的书了!
可相逐师父还是被清风派的书库留住了,是怎样的古籍能让他这样学识广博的老僧都走不动了啊?
云挚手里捏着一封信,看时间已经晚到了好多天,现在这个时候,写信的人早就不知身在何处了。
他心情郁闷地撕碎了信,坐在床沿上对意识不明的云真说:“那混小子真会自作主张!
我是让他去刺杀云佑,可没让他跑这么远!
现在可好了,我这边的事没人做了。”
他又想起了云澜,这小子最近也联系不上了,找灯不知道找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自己的嘱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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