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都不会想到,陈青荷的三观已经扭曲成麻花了!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要是她如陈青新一样,遭受奶奶各种苛待,估计早就开始杀人放火了。
岁的年纪,已经背上了一条人命。
还不知道悔改,妄想继续作恶。
陈青荷想了一大通之后,最终决定,还是到那老虔婆面前,给陈青新上眼药,就不信按不趴下那妮子?
她一路小跑着进了老宅,陈赖氏一看她慌慌张张,如同后面有狗似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死人了?还是急着去投胎呢?冒冒失失的,哪像一个小姐的样子?
我们家大孙子以后可是要做官老爷的人,有你这样拖后腿的妹妹,出去还如何见人?
赔钱货就是赔钱货,之前怎么没有觉得你这死丫头那么碍眼呢?”
陈青荷心中翻了一个白眼:“那是当然,先前还有两个更加碍眼的在面前顶着,死老太婆自然是关注不到自己。
可如今不同了,那一家离开以后,颐指气使惯了的人,自然把矛头指向她和陈青叶,谁让她们是女娃呢?”
陈青荷心中将陈赖氏骂了o遍,面上却讨好道:
“奶奶,青新和青文上山打猎,带回来好多野鸡、野兔,看上去比三叔之前打的还要多。
有人说三叔没死,他不想继续打猎供大哥、二哥读书,才故意躲起来。
或许是真的,白天在山上打猎,晚上回竹屋,你们看青新他们如今都穿上了新衣服。
一家人傻的傻,病的病,小的小,哪来的钱买衣服?肯定是三叔给的。
这可不是我说的,是村里的人议论,被我今儿听到的。
奶,您可不能告诉别人是我说的啊。”
陈赖氏当即脚往地上狠狠一跺:
“反了天了!
老头子,不得了了呀,老三那个孽畜根本没死啊!
他这是嫌弃着咱们一大家子是个拖累,和咱们玩金蝉脱壳,过自己的日子呢!
杀千刀的不孝子,老娘十月怀胎,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我容易吗?
如今翅膀硬了,不要老娘了。
我的命咋就这么苦啊?”
陈赖氏哭得稀里哗啦,肝肠寸断,仿佛真的有人把她和怎么了。
陈耀祖一脸疑惑:“光辉回来了?孩子没事是件好事,你如此刻薄尖酸干啥?”
陈赖氏根本没把老头子的话放在心上的,她嚣张惯了,谁劝也没用:
“老大家的,老二家的,走,陪老娘过去看看,那些兔崽子哪里来的胆子?
竟敢墨下老三孝敬老娘的猎物?”
小陈赖氏好比婆婆的一条狗,随唤随到。
陈孙氏虽然心中不情愿,但也不敢忤逆婆婆。
于是三个妇人带着一起过去看热闹的青荷、青叶、青虎几个小辈,气势汹汹地朝竹屋走去。
老爷子不得不远远的跟着。
必要时,他得出面和稀泥,他也就这点本事,让他做出更大的举动,也没有那个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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