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提贞低头了一眼自己身上仅剩的心衣,“不热。”
他贴近她,声音带了几分蛊惑,“夫人,我们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
“我们对视,谁先躲闪谁就输了。”
苏提贞一听就知道这游戏背后的用意是什么,她徐徐道“不用玩,我肯定输。”
“都没玩你怎么知道你必输”
“因为对手是你呀。”
苏提贞知道他想要什么,她也乐意给他。
“把你的簪子拿给我。”
沈既白长臂伸向床沿外的桌上,把自己的簪子拿来给她。
坐起身的苏提贞伸手接过将长发挽起。
随着肚子越来越大,沈既白因为怕她有个什么闪失,近日都未跟她一起快乐过了。
没特意说好什么,只是在他想的时候稍微提示一下,苏提贞就会用别的法子给他。
她可真是太会了,不管是身还是心,都把他治的服服帖帖,唯她不可。
早上苏提贞醒来时,沈既白已经去衙门了。
床头桌上放了一束鲜花。
她会心一笑,知道自己花,他早就在那院建了一个花卉温室,反季节的花亦会被催开。
苏提贞闻了闻,好香。
心情尤为大好。
他不在家,吃饱喝足了她要么念给肚子里的孩子听,要么给沈既白做棉衣棉靴。
半晌午时,阿妩去凤赏宫回来,脸色有些不好,不等她问阿妩便说“奴婢回来的路上碰见柳元安了。”
“与你说话了”
“嗯,明明没喝酒,大白天说起醉话来了,全然忘记昨天他才刚成婚。”
苏提贞笑道“他说什么了”
“说他还喜欢奴婢。”
阿妩因为心情不畅声调高了不少,“还说想听奴婢再喊他一声哥哥,怕不是神志不清了,奴婢现在怎么可能还会那样喊他”
她刚说完就后悔了,因为听到了净房里有动静,朝那门口去,果然是沈斐。
“阿妩,跟我
过来一下。”
她慢吞吞的走了过去,随他去了那端房。
“我竟不知你以前是那般称呼柳元安的。”
他显得很不高兴,“你都没喊过我哥哥。”
阿妩有些心虚,“现在喊还来得及吗”
“不要勉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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