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村民睡得早,藏在深山中的这座小村庄一片寂静安详,高高的路灯亮着,每一盏都有几只蛾子在灯罩外边飞舞。
用生命追逐那一缕光芒,不惜自取灭亡。
苏宅的围墙外,不知何时来了三个鬼崇的身影,分别从三个方位灵敏矫健地翻墙跃进院里卟嗵、卟嗵,中邪似的纷纷倒地没了动静。
“哈哈哈”
休闲居三楼的监控室,三个大男人正在爆笑捶桌,隔音,笑声传不出去。
苏宅的姑娘们手段了得,她们神出鬼没,常常半夜出外远行不为外人知,归期不定,时长时短。
仍然被人摸清规律,宵小鼠辈在半夜翻墙入宅,皆无一例外倒地不起。
被他们在监控里发现,想办法隔着围墙把人捞出来送去研究,到底是什么药那么厉害。
当然,人没死,抽血研究罢了。
隔天送到东江桥畔让他们自然清醒。
人们暗地里称呼她为女药师,一位充满神秘感的华夏大药师,至今找不到比她更厉害的下毒手段。
来采血的人以为躲得开华夏官方的跟踪,避得过村里的耳目便万事大吉。
却不知终点等着他们的是什么。
亭飞会治病,下毒的本事从未跟人提过。
若非他们就住在隔壁,那神奇的一幕恐怕无缘得见。
这时,苏宅的一楼客厅灯亮了,一直端坐的婷玉拍开蹲在身边的小福四只,缓缓起来。
开门出来打量倒地的三人,从他们的身形来,来犯者有一位是女性。
庭院里,桃树如绿荫,翻墙跳进来难免碰到。
她已经加大药量,就算碰不到皮肤,只要能呼吸的人都会中招。
那几个人趴着,不清五官。
婷玉想了想,从墙角拿起一把火钳将其中一人翻个侧身,避免正面对上,唯恐对方身上有针孔摄像头。
这是柏少君他们教她的。
利落挑开对方一张怪面具,果然是出车祸的那个洋女人。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身上还藏着采血针。
婷玉正在考虑是杀是放,怎样毁尸灭迹最干净时,忽然墙头传来轻微声响。
抬头了一眼,一辆小飞机出现在墙头,垂下一块牌子别杀,弄成白痴吧谢谢。
婷玉白它一眼,哼,还以为他们有多能耐,居然被人翻墙进来。
暗里吐槽,垂在身侧的宽袖中悄然滑出一枚长针夹在指间,优雅蹲下,果断举针哧地插入女人的脑门
凌晨的夜里,一辆车悄然离开村子。
y国的一天晚上,一座雄伟的有过望族辉煌,因年代久远极具历史感的大庄园来了两位尊贵的客人。
在一间内部装潢奢华气派,带有怀旧气息的英式房里,三位鼻挺目深的西方老人隔着一张实木桌坐着,默默叼着烟,一时间气氛显得格外严肃沉重。
“按照我方的数据造出来的器械失控,德方表示很气愤,认为我国不起他们,没诚意。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公开说出来证明他们气疯了。”
“塞斯岛基地的军火库被炸,连私下运往直布区那批货也被洗劫一空,国会那边就此事与对方国防进行沟通。
敌方能够精准地找到位置进行引爆,大家怀疑您这边可能出了奸细。”
独坐桌后面的老人着面前的文件,面无表情,气势不怒而威,“不奇怪,哪里都有一些蛆虫贪心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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