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们知道吧,姨娘们要疼整整好几天,才能生下你们的。
因而,你们见了姨娘要对她们好,就像对母亲一样,知晓吗”
“啪、啪。”
玉琪儿在后面拍了几下巴掌,冷语道“夫人真是个有见识的女子,不过教习她们这些用着当了妾身的面吧”
“你们先出去玩。”
叶君宜见两个孩子对她那张冷脸吓住了,安慰的拍拍两人的背,让丫鬟把她们带了出去。
静怡出门的时候有些怯生生的望着玉琪儿,但见她冷脸盯着叶君宜,也就不说话,听话的跟了丫鬟走了出去。
“你吓着她们了,”
叶君宜端了一杯茶,吹吹茶叶沫子,喝了一口道,“每一个人都渴望生母的,你又何必冷她的心。”
“哼,”
玉琪儿冷哼一声道,“不用你这么好心。
你恐也没安甚好心吧。
说吧,你唱这出戏是为的那般”
“何必如此多想,给姨娘坐。”
叶君宜坐正身子,理理弄皱的裙摆道,“不过,我听说姨娘在这大齐是孤苦一人,据说姨娘的父母也很是不待见姨娘的。
而我呢,也比姨娘好不了多少,虽是有个周府是名义上的娘家,不过终也是寄人篱下,因而这靖国侯府,再差也是你我的柶身之所,爷他再不待见我们,也是我们的天。”
“哼”
玉琪儿冷哼一声,并未坐在春兰安在旁边的几凳上,侧了个身子,不望叶君宜一眼。
“这话姨娘承认也罢,不承认也罢,”
叶君宜继续缓缓的道,“你们至少如今这般样,是与这爷、与这靖国侯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爷有任何闪失,你我即便不会卖为官婢,也会流离失所。
玉姨娘,你说,我说得可是在理。”
“夫人懂得这些当然是好,”
玉琪儿道,“我倒你只是个会争风吃醋的黄毛丫头,来还是懂些事理的。
你既是个聪明的人,倒也省下了我这许多的废话。
叶君宜,我警告你,少在我身边安插你的眼线,我可不那任人揉捏的柿子。
再说了,你这般行为爷恐是不知的吧我与爷相识多年,不说有多了解他的心,至少是一样我是知晓的,他讨厌与有心计的女人。
不要以为他现在对宠你一点,你就可以在他背后为所欲为。”
“哦,”
叶君宜静静的听她数落完了,方是淡笑一下,“那之所以现在爷不待见你,当是从前你算计过他了”
刚还有些骄傲侃侃而谈的玉琪儿听了这样,脸瞬间暗淡了下来,有些不自在的扫了叶君宜一眼,她仍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咬了下唇,扭过头去。
“我对你和爷从前的旧事一点兴趣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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