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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云游才会进行下一步。

以现在再想起昨晚，除了一些可避免害羞和些微酸胀，云游也真真切切地体验了好几什叫做飘在云端感觉。

“嗯，喜欢就行。”

寒山很自然地躺到上，揽云游，问他，“你脸红了？在想什？昨天吗？”

显然就在逗云游了，云游红着脸瞪他，脸颊气鼓鼓，寒山见好就收，问他：“饿了吗？边儿做饭地方，们点个外卖？你想吃什？”

“都——”

云游张了张口，话说到一半儿时，寒山手机忽然响了起。

寒山拿起放在头手机，垂眸瞥了屏幕，脸上笑容淡了点儿，说：“成和打。”

手机断地震动着，寒山静静地看着，要接意思，云游轻轻地叹了口气，说：“然接一下，万一什事儿呢。”

寒山沉默了几秒，微微点了下头，说：“嗯。”

他单手握云游手，另一手接通了电话，声音冷淡道：“了？”

“你现在在哪儿？”

电话那边儿，成和声音也些冷漠，完全像父亲对儿子语气。

“事儿？”

寒山语气更冷了一点儿，成和倒忽然叹了口气，说：“你两天空家一趟，你妈生病了，现在在医院。”

寒山眉心倏然皱起了，底绪一闪而过：“她了？出了什事儿？”

“……”

成和沉默了几秒钟，语气中带着几分，“很难几句话说清楚，你空一趟，们当面聊。”

“知道了。”

寒山再拒绝，略微忖度了片刻，说，“手头点儿活干完，你把医院地址，干完立刻去。”

虽然寒山对施如霜样那样，但得承认，施如霜也给予过寒山很多，寒山那种全然冷漠。

云游就躺在寒山身边儿，把成和话听得清楚，寒山挂断电话，他立刻便问道：“你要干什活？能帮上忙？”

和寒山一家认识了久，抛开施如霜和寒山关系谈，作多年邻居，云游同样希望施如霜能平安健康。

寒山摇了摇头，说：“用，自己就行。”

“那和你一起去。”

云游依然坚持，艰难地从上坐起，说，“两天都空，你忙你，负责订票。”

寒山再推辞，三步做两步从上起，坐在旁边儿桌子边，动作迅地打开电脑：“那就麻烦你了。”

“客气。”

云游摇头笑了笑，说，“跟用说谢谢。”

一整天，寒山都坐在边小桌子前，对着电脑噼里啪啦，头都抬一下。

云游打扰他，定好了票，他实在太困了，又躺上睡了个笼觉。

第天一早，两赶着最早一趟高铁到了长桐，风尘仆仆地到了医院，一路上，寒山目光都在云游身上。

第一次历样事，说紧张那可能，但云游在身边儿，寒山就能保持基本镇定。

下午三点，两在病房楼下见到了成和。

看到手里拎着各种礼品云游，成和显得些震惊：“云……云游？你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