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此时真真切切感受到脑袋悬在裤腰带上的感觉,谁能想到,眼前两个“男子”
竟然有公主的令牌,想到今夜发生的事,她真是后悔不迭,不该听那人的话。
眼下面对着季容妗的质问,她也为难得紧,嘴张了半天,愣是没有说出一个字。
直到前面的“男子”
淡淡说了句:“你先出去吧。”
老鸨这才如蒙大赦,连忙逃出去,走前还顺带将门关上了。
季容妗:“……”
你这样显得我的愤怒像个笑话。
她面色不善地瞧着那两个男子,见他们旁若无人地在板凳上坐下,眼角不由抽了抽。
季容妗又不是傻子,能将老鸨吓成那样的,身份一定很特殊。
只是她瞧着眼前的两个男子,嗯……不认识。
房间内一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过了许久,莲夏有些扭捏地看向床上的人,问道:“公子,奴家还要脱吗?”
影一在一边听着,将头埋得更深了。
季容妗收回视线,看向莲夏,眼睛转了转,道:“一位在这还不走,是想看我如何与花魁共度春宵吗?”
影一:让我走!
让我走!
!
她快要被自家主子身上的冷气冻死了。
季容妗默默观察着,低着头的人显然是另一个人的下属,而另一个人自始至终没有抬眼看她。
好在,她说完这句话后,那“男子”
终于抬起了眼,眸底没有什么情绪,淡淡说:“你随意。”
先前大厅人多声杂,眼下几人独处,她总觉得这“男子”
的声音像个女人,不仅如此,她好像还在哪听过。
眼下那些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两个男子没有一点自知之明,竟然还不走。
季容妗气笑了:“一位这是何意?”
见两人依旧不说话,季容妗一咬牙,道:“还不走?我要开始了。”
两人纹丝不动。
季容妗咬咬牙:“我真开始了啊,莲夏你过来。”
莲夏面上一红,轻嗔了她一眼,还是依言乖乖走了过去。
眼见着就要坐到她怀里,季容妗屁股一挪,从床上站了起来。
莲夏在床上摔了个屁墩,羞恼又不解地看向季容妗。
季容妗磨磨牙,转身朝着两人走去:“喂,还不走?谁啊你们?今儿我把话撂在这,不管你们是谁,若是再不出去,我可不保证接下来会做什么。”
她说着,指了指自己脸上的淤青:“看见了吧?我脾气可不好。”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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