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明显不是人类甚至任何已知正常生命体的手,突然从漩涡里面伸了出来,泛黑的臂膀青筋绷起,肌肉虬结。
一个护士猛地倒抽了一口气,连尖叫都没有了,直接原地昏厥了过去。
然而黑门后的这一头异种并没有出来的机会。
守护在赫辛身边的实验体们,瞬间将赫辛围起护在中央,同时几只在头领的带领下,直接扑上去将那只露出来的手臂撕裂。
后方实验体瞬间张开的羽翼挡住了飞溅的鲜血,没有让一滴落到赫辛脚边。
门后的异种哀嚎着退了回去,尖利地质问“怎么回事你们自己先跑了出去,现在这是想独占猎场吗”
实验体们身上深渊的气息十分具有迷惑性,对方似乎将他们当成了同类,被攻击的愤怒让他继续无能狂怒,“叛徒,你们以为挡住了我就足够了吗,等到后面那些真正的怪物来了你们拦得住吗”
但没有一个人搭理他,所有人都忙着顾中间的少年。
被保护着的赫辛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关注,连一根头发丝都被好好检查了一下,确认没有任何受伤后,所有实验体们紧绷的身子才缓缓放下。
领头的实验体还拿头蹭了一下他的衣角,把褶起的边角给抚平了,方才心满意足地退下。
这大概就是团宠的待遇吧。
门后被忽视的异种气得吐血。
这时,医生直视着前方道“要毁掉这黑门,就要给它施加超出承受极限的力量,让它自己撑爆。”
赫辛一听就知道对方妥协了,拦住了对方伸出的手,“你不行,你出手的话全战舰的普通人都不用活了。”
像灾神这样纯粹的深渊系神明,他的攻击附带的精神污染可不是开玩笑的,尤其对方似乎还专精这一方面。
估计直到现在,这个战舰上的人都没有发现自己被篡改了记忆,他们所认识的“医生”
只是对方植入他们脑海的一个认知罢了。
关于这一点,也是赫辛这几天通过观察得出的结论,果然灾神敷衍得连乔装混入的过程都懒得做。
医生霍然望向他,对上少年透彻得好似早就透一切双眼,喉头滚动了一下,一时间竟不敢开口确认。
不,等等,这种时候要说什么
“你想起来了吗”
“你想起多少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怎么待我的”
“”
问题太多了以致于一下子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更重要的是,作为一开始蓄意接近、意图抹除对方记忆碎片的人,他未必有勇气接受对方的回答。
仅仅是想像一下对方可能嫌恶的眼神,从来蔑视一切的灾神竟不由自主得感到了难过。
啊啊,这种纠结的情绪究竟是怎么回事明明他以前从没经历过
既然对方不问,赫辛自然乐得清静,干脆就当没见灾神欲言又止的眼神。
随后,赫辛直接起身向着黑门走去。
他的离开让实验体们焦躁地刨了刨地,听见动静的其他人艰难地将眼睛撑开一条缝,惊异地望向少年。
“危险,别去”
有人挽留的话还没说完,他们就见少年轻轻抬起手,捧起的手中忽然出现了一盏明灯。
没人清那盏灯是怎么出现的。
魔、魔术吗
出声的人戛然而止,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呕吐感在那盏明灯出现以后突然就消失了。
众人齐齐放下了捂着嘴巴的手,望着明灯的眼睛几乎不动了。
因为那盏灯实在是美得不可思议,他们仿佛从中见了星辰的交替运转,见了寰宇的更迭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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