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青闻言面色也冷了下来,“二弟你这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大皇兄心里应该最是清楚。”
“你这是在怀疑我?”
萧青后退一步,一副不可置信痛心疾首的模样,又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父皇,你要相信儿臣啊!
儿臣是您的长子,自幼您便教导儿臣要照管弟,谦让弟弟,儿臣也一直都谨遵您的教导,从有什么好吃好玩的都先让着弟弟们,尤其是二弟,儿臣从是最疼他的了,什么好吃好玩的都先想着他,虽然随着长大,二弟许是对儿臣有所误会,我们兄弟感情不如以往,但不管二弟如何,儿臣却是一直都拿他当亲弟弟看的,却不知二弟竟会对儿臣有如此深的成见和误会,儿臣实在是……”
萧青着,还用衣袖擦了擦眼睛。
“装模作样!”
萧君霖移开眼不愿去看萧青虚伪的装腔作势。
萧君霖这声虽是嘀咕,但在场之人大多都是习武的,耳力自然也好,萧青也装不下去兄弟情深,便用手指着萧青,佯怒道:“二弟,你……”
萧青却是不理他,而是走到死去的马儿身边,伸手将马鞍取下,从中取下一根细长的银针。
“父皇,儿臣怀疑这马之所以会发狂,都是因为这枚毒针的缘故,这银针被淬了毒,被人故意放在马鞍的夹层中,刚开始时银针未刺穿夹层,所以马儿一切如常,可当马匹剧烈跑动时,银针却是会随着马儿的跑动越扎越深,以致后来穿过有人故意在马鞍上设下的针眼,扎入马的皮肉之中,令其受到刺激,突然发狂。”
“原来是这样,我这马怎么之前还好好的,后来就突然跟疯了似的,这下毒之缺真是好歹毒的心思!”
萧青喃喃道,惹得萧君霖又是一声轻嗤。
愤恨在萧青眼里一闪而过,萧青眼珠子转了下,疑惑道:“欸?不对啊,二弟你怎么会这么快就找到这枚银针,还知道它的准确位置,难道你之前就知道这匹马的异常,却故意什么都不。
二弟你糊涂啊!
马有问题你就直接啊,怎么能明知有问题却还故意骑着它考试呢?若是疯马发狂山你可如何是好?即便是你现在没有受伤,可这疯马却在你下马之后发狂,不仅惊吓到了二位妹妹和母妃她们,还险些令父皇受伤,二弟你怎么就不知道多想一想呢?
还是二弟对我成见之深,已经深到让你明知会犯险也依旧要借此来对付我吗?”
眼见萧青三言两语便欲将一出谋害之罪减轻,而是反将知情不报故意犯险的罪名栽赃到他头上,萧君霖握紧了拳,深呼吸了几下方才压下怒火没让自己一拳揍到人鼻梁上。
平息下怒火,萧君霖转向萧宇,同样跪了下去,行礼道:“父皇,其实儿臣在未上马场之前,便发现有人在奉给儿臣的茶水中下药,儿臣抓住了那给儿臣下药的宫女,本准备等今日骑射考校结束后便将那宫女交给父皇,让父皇为儿臣做主,可马匹也同样被人动了手脚之事儿臣却是并未料到,儿臣以为那下药之人顶多只是想让儿臣在这次比试中失利出丑,却未料那人却是动了想要儿臣性命之心!”
“父皇……”
“够了!”
萧青还欲再什么,却是被萧宇打断,“你们两个都不必再了,传太医,凡是接触过这匹马的人都一一传来审问,还有你的那下药的宫女,也都一并带上来!”
萧宇黑着脸道,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怒意,其实早在两兄弟初开始对掐之时萧宇便黑了脸,只一直压着怒火没有出声,此刻见他们还要争执个没完,便吼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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