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源太旧了,平衡系统存在问题,路过我的床的时候倒了下去,床板直接塌了。”
容奕边说边去开门,可怜巴巴地着门外的人,求收留三个字印在了脑门上清晰可见。
尤利西斯的视线擦过的容奕直直地落在了床上,保姆机器人横倒在床上,床板没有任何凹陷。
他收回视线向容奕,眼神复杂,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男人,原来品貌端正的容奕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功夫比谁都厉害。
“可以吗,让我去你那边打地铺,我这边的温控系统坏了,现在床也不行了,冰冰凉的打地铺会生病的。”
容奕说。
尤利西斯深吸了一口气,他无奈地说“来吧。”
“好咧。”
铺盖卷容奕早就准备好了。
容奕如愿以偿地睡进了尤利西斯的卧室,床上,面面趴着睡觉,发出小小的鼾声,包着尿布的小屁股撅着,这么高难度的睡姿却是小家伙近来最喜欢的动作。
容奕麻溜地在地上铺了地铺,不等尤利西斯说什么,他躺进了被窝里,“晚安。”
尤利西斯,“晚安。”
一夜无话到天明,容奕老时间起床去晨练。
晨练之前去了浸泡的黄,容奕捏了捏胀大的子,“可以磨浆了。”
提前弄好的机器拿来磨浆正合适,等他回来就能够到渣分离、白嫩细滑的浆了。
“老板。”
宿在食堂里的梅一一听到动静起来,乖巧地站在一边等候差遣。
容奕说,“你守着点儿机器,到渣满了及时清理。”
梅一一点头,“好的,老板。”
秋天,早晚寒凉,容奕大清早踩着晨露跑步已经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冬天的靠近。
沿着森林与草原交界处的路经过简单的修整,平实平坦了许多,路一侧埋着细小的地灯,方便昼短夜长的秋天走路。
五点多,天黑黑的,弯月挂在天上,颜色单薄,不够明亮。
能够到启明星,仿佛给归人指引着回家的方向。
草丛里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容奕没有太过在意。
突然,身后传来了破空声,有什么趁机偷袭。
容奕侧踢一脚,脚感湿滑,仿佛陷进了烂泥里,偷袭的东西怪叫一声,速度很快地逃进了草丛里,消失不见。
他没有去追,对着空气喊了一声,“起源。”
“先生。”
跟在容奕身边的起源。
容奕问,“有没有清楚袭击我的是什么”
“是一团水草。”
“水草”
“对。”
起源给出了投影,上面一团半个人大的水草仿佛刚从沼泽地里面挖出来,扑面而来的泥土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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