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阿玛怎么责罚您的。”
“罚和娘娘和大阿哥一道跪着呀,大阿哥跪了多久,和娘娘就跪了多久。”
大阿哥听她说完,眼光则落到了王疏月的膝盖上。
半晌,终还是试探出小手来,犹豫了一时,轻轻地覆了上去。
他已经在奉先殿里呆了很长一段时间。
早就被烘烫了身子,那只小手一触到王疏月的膝盖,温暖就渡了上去。
大阿哥抬起头望向王疏月“额娘说过,和娘娘您膝盖不好。
是不是很疼啊。
王疏月的鼻子一酸。
眼泪就再也抑制不住了。
好在啊,他还没有被逼伤根本,他到底还是从前那个暖心而温柔的孩子。
“和娘娘您怎么哭了。”
王疏月忙低下头去掩饰。
“没有,和娘娘就是觉得疼,没出息,疼哭的。”
大阿哥转过身子,侧跪下来,对着自己的手哈了一口气,然后又认认真真地把手出搓烫,小心翼翼地重新覆住了她的双膝。
“和娘娘,儿臣明日去给皇阿玛请罪,都是儿臣的错,儿臣惹皇阿玛生气,求皇阿玛不要责罚您了。”
王疏月喉咙里哽咽,说不出话来。
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这一回大阿哥并没有避她。
反而松开一只手去替她擦眼泪。
“和娘娘不哭,儿臣保护您。”
王疏月心中悲欢交杂。
也许这座紫禁城里有很多人在用阴谋谋生谋情,但她只想为所珍视的人,把情深用。
诚然她也有所求,但她求来的东西,到底扎扎实实,坚定无虚。
她想着,轻轻将大阿哥揽入怀中。
“大阿哥,无论如何都不能怪你的皇阿玛,他疼你,也希望你能好,但他是你的父亲,也是我们大清的皇帝,有的时候啊他要和大阿哥做君臣。
和娘娘知道,那个时候,大阿哥心里有话,就不能跟你皇阿玛讲了,但和娘娘不希望你憋在心里。
不管大阿哥以后跟着那位娘娘,和娘娘都会一直陪着大阿哥的,你想跟和娘娘说的时候,就来翊坤宫找和娘娘。
好不好。”
怀中的孩子肩头瑟了瑟。
也不知道是在点头还是摇头。
王疏月感觉胸口被滚烫的水浸湿了。
“不是的,儿臣儿臣喜欢和娘娘,儿臣不想跟着其他的娘娘。”
他声音里带了哭腔,一下子泪流满面。
王疏月忙取出自己绢子取给他擦拭。
“不哭。
你才把和娘娘哄好了,怎么自个又这么没出息了。”
孩子一旦哭泣来,那眼泪就跟决堤的水一样怎么都收不住。
“儿臣难过,儿臣愿意听皇阿玛的话,跟着和娘娘,可是顺娘娘跟儿臣说,儿臣的额娘额娘就是因为皇阿玛要把儿臣过继給您,才病死的如果儿臣跟叫了您母亲,那额娘一定不会原谅儿臣的。”
他终于把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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