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涧宗果然还是不相信他穿书吧,哼。
嘴里一套心里一套的狗男人……
算了,也不是很狗。
燕折低迷的情绪又莫名高涨起来,能容忍他在自己面前蹦跶这么久,白涧宗一定很喜欢他了!
嘿嘿。
听到怀里的人突然发笑,白涧宗冷声道:“坐够了就滚下去
。”
燕折拱了拱:“是您主动抱我的哦,不许生气。”
白涧宗脸一黑。
燕折抬手搂住白涧宗的脖子,借力坐正身体,看着白涧宗的眼神道:“本来有点难过的,但被您抱着,心情就好啦。”
对视半晌,白涧宗幽幽道:“你不是穿书吗?那又不是你的经历,你难过什么?”
燕折反问:“您不也知道我穿书吗?为什么安慰我?”
白涧宗握住搭在颈间的手腕,直接把燕折推了下去,十分冷漠:“谁安慰你了?”
燕折拍拍屁股,小声嘀咕:“那你干什么抱我……”
不知道是不是换了环境、白涧宗今天穿的也较为休闲的原因,细碎的阳光穿过树荫,零星地打在白涧宗脸上,显得他整个人都年轻了很多。
倒不是说白涧宗之前老,而是过于锋利的气场很容易让人忽略他的年龄,也不过三十出头而已。
对很多人富二代来说,还是放荡不羁、肆意潇洒的年纪。
白涧宗眯起眼:“看什么?”
燕折很直白地说:“看您帅。”
他走近,在白涧宗“我倒要看看你还敢干什么”
的阴冷眼神中,弯腰凑近,近到都能感受到彼此温热的呼吸,撩在皮肤上有种细微的痒意。
白涧宗的嘴唇总是两个极端,要么极度殷红,要么就因为睡不好而苍白,并不是那种饱满到一眼就想让人亲上去的唇形。
但燕折还是想亲。
他偏过头,错开鼻梁的接触,在白涧宗越来越沉的眼神中逐渐靠近,睫毛向下倾斜,微微颤着。
有那么一瞬间,几乎都已经接触到了,若即若离的触碰让人有种被电了一下的感觉,掀起一阵密密麻麻的酥痒。
原本静静搭在轮椅扶手上的手指曲起,白涧宗紧紧扣住扶手,小臂上的青筋暴起,最终还是忍无可忍准备推开燕折,然而手刚抬到一半,面前那张过于靠近的脸蛋却冷不丁地撤离。
燕折直起身,拿掉落在白涧宗发间的发黄树叶,笑得乖巧:“有叶子掉您头上了。”
白涧宗冷冷盯着他。
燕折满血复活,若无其事地朝远处走去,摆摆手:“您去找院长吧,我随便转转。”
白涧宗盯着燕折的背影,半晌,抬手碰了下嘴唇。
大抵是因为触到的时间太短,属于另一个人的唇温已然消散。
……
直到感觉背后的视线消失,燕折才飞快地闪到建筑后,脱力地靠着墙,捂住狂跳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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