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抠着床面,有些发颤。
“这么害怕我”
谢雪斐低低地笑,问道。
但他似乎只是自问自答,须臾间,他便坐在了床上,而后,伸手把她从里边,直接拖了出来,没有瞬间的犹豫,他冰冷的唇,就贴上了她的颈。
他肆无忌惮地在她颈间厮磨,辗转。
同时,叶渃颈间,还传来一阵刺痛。
他似是在吻她,实际上,却更像在咬。
带着满腔愤怒。
叶渃不喜欢他碰触她,连忙伸手去阻止,挣扎。
可谢雪斐是男子,他们的体力上就存在差异。
他从容地,便轻而易举抓住她的手,而后,再度吻下去。
动作是从来没有过的重。
像是生气到了极度。
“你放开”
“放开”
手被他钳制,叶渃无法,直接抬脚踢他,也并没有控制力道,狂乱地踢着。
冰凉的手指,这时候捏住了她的下颚。
叶渃被迫与谢雪斐仰视。
昏暗的光下,他冰凉的瞳色泽有些深,对着她的眼,说出的话,字字不留情:“你若是挣扎,孩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朕可不管。”
说完这句话,谢雪斐再度低头,咬住她的唇,动作像是野兽一般,狂乱粗鲁,凶狠无比,
触觉被放大,叶渃只觉得他唇掠过的地方,都是刺痛感。
头顶灯笼的光晃眼,叶渃不敢在动。
身上衣裙渐渐松散,约莫是叶渃不挣扎了,谢雪斐的动作,渐渐轻柔了许多。
她终究是怀着身孕,而且如今,月份渐重。
谢雪斐也做不了许多,抬起头时,谢雪斐狭长的眼,望了她一眼,就缄默着,理了一下他的衣袍,而后走了出去。
至于叶渃,躺在床里,也是愣愣的。
目光毫无焦距地了头顶上的灯许久,她这才似乎有了知觉,赤着脚走了出去。
一阵风吹了进来,刮过她的脸颊。
待到了外边,望了一眼底下跟自己仿佛隔了很远的宫城,这才发现自己置身于何地,叶渃眼前,只觉得阵阵发晕。
她竟然,在望月楼上。
望月楼一开始并不是叫楼,而是叫望月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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