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渊预判了他的预判,“你可要想清楚,蜜蜡沁润,打着特殊绳结,这些特征都不是常见的组合。
();() “你真说出来,无非我们多花点时间去外地验证罢了,但如果又是假的,你可知其中后果?”
男子听闻,知道退无可退。
终于承认,昂着头说道:“这些绳结,是我打的,可那又怎么样?”
“你可知我们今日抓你何事?”
“不知。”
冯渊将吊死苏明的那根绳子拿了出来,“这你作何解释?”
男子看见,麻绳上沁润的血迹,脸刷的白了。
从看到绳结那一刻开始,他就想到了这个可能,哆嗦着说道:“一根绳子罢了。”
冯渊摇摇头,“不,这是一根吊死苏家公子的绳子。”
“和我有什么关系?”
冯渊把绳结递到他的眼前,“不觉得这根死人绳子很眼熟吗?五行结,沁润蜜蜡的麻绳。”
男子听闻五行结三个字,嘴唇轻颤,想开口反驳。
冯渊将绳子直接丢到他的面前,“我说过了,某些特征单独出现,还能解释为偶然,如果全部都对比上了,你再解释便是狡辩。”
男子突然笑了,“你不能用一个绳结与蜜蜡就定我的罪,这东西并不是孤品,我完全不承认它是我的。”
冯渊也笑了,“当然,如果再加上特殊的五股辨法呢?”
男子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冯渊如数家珍般说道:“前两日我便去市集上打听过,整个江南地区,三股、四股辨法最多,商贾日常也只卖这两种。
“其次就是双数的八股、十二股辫法两种,我专门打听过,给钱也能定制。”
他顿了顿,“但商家从没听说五股辫法,我想,这是你独创的吧?用来对应你的五行结。”
冯渊刚才便在那堆搜来的东西里,看到了一个藤条编织的圆环。
在圆环上,以五等分垂吊着四根袖珍绳子。
绳子末端,用五行结打了一个套索,每个套索上挂着一个小的布娃娃。
东西拿过来的时候他便注意到了此物。
但刚开始还不知晓意思。
当无意间提起五行结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这些娃娃代表什么。
他弯腰拿着圆环,想到一个可能,转头望着男子,眼睛一眯,“我想这些娃娃便是对应你杀过的人,对吧?”
();() 男子眼睛瞪得溜圆,喉咙干涩,像是石头堵住一般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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