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可以反悔,我大概永远都不想上你。”
“所以,请求我的原谅吧。
这一次,换你来找我。
或者,我一厢情愿。”
甄湄松开了白起的手,她的身体在渐渐透明,她知道他做下了决定。
白起反握住她的手,结果却握了个空,一如当初。
只是换了个人,换了个地点。
他的眼神,越发阴沉。
当甄湄出现在牢狱里时,外面的守卫都吓傻了。
她现在的模样着实在恐怖,白发、破烂的红色嫁衣、手臂一只衰老一只断掉、尾巴鳞片剥落还嵌着重重的琵琶钩。
她比妖怪还像妖怪,难怪两个守卫吓得兵器都扔了跑了。
她低声笑,忽地笑得越来越大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她像是一个赌徒,在赌一个神的真心
为什么三尸神根本不能进入白起的身体,不就是因为那具身体已经斩去三尸了吗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存在过那种东西。
范雎和国师来到了牢狱之中,见甄湄的模样也是十分震惊。
大概不明白为什么她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还是这样的凄惨。
“你杀了他了”
甄湄着范雎,声音沙哑。
范雎很快就明白甄湄的意思,“白起数次拒绝昭王,还劫狱,将陛下放在何处死不足惜”
劫狱甄湄有点想笑,大概是进来了发现人根本不在狱中了吧,就这么错过了。
“你知道吗”
甄湄故作诡异地微笑,“他想要的命,还没有拿不走的。”
范雎被甄湄笑得心底发寒,催促国师道,“赶紧烧了这妖孽”
高高的木台架得老高,甄湄被绑在上面,想起了那壁画中的两幅画。
原来自己是画中一景,被烧死的人,是自己。
她着底下围观的群众,指指点点,害怕地跪在地上,拜着妖言惑众的国师。
范雎坐在远处的观刑台上,他身后是怔怔地着她的聂宇。
她分明将要被烧死,却怜悯起了她的敌人,大概大家都是可怜人吧,都被困在这个怪圈中得不到解脱。
按照剧情,范雎应该要等昭王来杀死他。
如果范雎不死,自己就不算完成了任务。
任务失败了,一切就没有重来的机会了。
“处死蛇妖点圣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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