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三哥一拐一拐的走到我们面前时,已经脱掉了一大半的行头,如果不是膝盖上还挂着那对垂吊发辫的铜环,我们怎么也不能想象那样身手敏捷威猛凶悍的一个鬼,扮演它的竟是一个跛着一条腿的糟老头子。
那老汉五十开外年纪,青布裹头下露出见了花的一茬短发,干瘦的一张脸,五行都在上面集中。
有红有黄有白有青有黑,象妆卸了一半的花脸,又象布依人家堂屋里长年不抹的饭桌。
那是物理结构和化学成分都复杂的扮鬼行头留下的纪念。
眼睛很灵活,一脸的褶子都汇集在眼角,象从泉源里发端出的众多河流干枯了的。
那双眼睛此刻正在笑,七分和善,三分诡秘
“钻一线天的是你们三个吧,我早见你们了噻”
“一线天里的那东西是你啊,我们还当撞到鬼呢,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我故作惊讶道。
老汉嘿嘿的笑得很得意“当然撞到鬼了,我不就是鬼唷全村人,还有旅游团的都去躲山了,你们咋个溜进来的哦,我晓得了,你们不是旅游团的,你们没得戴帽子,对不对嘿嘿,不要跟旅游团,那些导游都是城里人,啥子都不懂你们跟起我,我带你们玩,一个人二十块,便宜的噻”
“一个人二十块还便宜”
没想到镇山村的鬼还兼职私家导游,而且要价和他演的角色一样霸道。
“听我说完,一个人二十块,三个人也还是二十块,我只论趟收钱,不论人头,该是划算吧”
凭良心说,这巴掌大的村子二十块导游费也不便宜了,但从每人二十降到三人二十,还是令人觉得受到很大折扣的优待。
陈新问舒薇的意见,舒薇犹豫了一下,又问我的意见。
那时我折腾了一整天无论肉体还是精神,已经十分的脚软,肚里空空荡荡,只想找个地面好好歇歇脚,吃口热饭。
但我出她兴致尚浓,二话不说,当下就跟老汉成了交;暗中捶捶酸痛的老腰,咬牙跟上。
下寨格局跟上寨不同,地势开阔平坦,风格也两样,到处显示勃勃的生机,多少凌乱无章。
过了生产用的水碾,水磨坊,又参观名胜古迹龙王庙,关帝庙,还有一座天主教堂。
庙堂的规模都很紧凑,被周围的民居簇拥起来;东西方的圣贤比邻而居,和睦相处。
老汉极健谈,精神抖擞,别腿脚不便,又装扮了半天的鬼,居然不显疲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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