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夜风很凉,江知遥大概也醒了酒,只是颇为依赖地靠在梁老师的肩上,两个人慢悠悠的往回走。
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梁疏意先开了口,说:“突然觉得邹明琅说话也是挺有道理的。”
江知遥酒意过去,这会儿开始困倦了,听他这么说才看向他,说:“什么话?”
梁疏意笑说:“他说让我多和你们这种可爱的小年轻玩。”
江知遥立刻纠正:“我,我一个人就行,把那个‘们’拿掉。”
梁疏意乐不可支,摸了摸他的脸颊,还是热热的,说:“怎么脸这么热,喝了这么多酒,明天还能起得来吗?”
“我现在已经醒了。”
江知遥抓住他的手,说,“只是有点上脸,睡一觉就好了,明天陪你出去。”
梁疏意嗯了声,说:“只要有些人不要哼哼唧唧,不情不愿还带起床气就行。”
“我什么时候起床气了?”
梁疏意想了会儿,说:“好多次,眼神凶神恶煞的。”
江知遥就扒拉在他身上,热乎乎的脸颊贴着他的脖子,说:“胡说八道。”
第二天一早江知遥并没有食言,果真早早就起来了,只是睡眼惺忪,像是随时能倒下的模样。
梁疏意递给他一杯咖啡,说:“好久没做咖啡了,这里的原料不是很齐全,你凑合喝喝,起码能把眼睛睁开。”
江知遥喝完了才看见他背了画板,很惊喜,说:“真的要去采风了吗?”
梁疏意嗯了声,说:“走吧,现在正好,待会儿可能就没有现在好看了。”
这里最不缺的就是山,两个人在山间慢慢地走了好一会儿,时而能看见夹杂其中的小房子,还有房前的花圃。
最后他们找了个山坡坐下,面前是一条清澈的小溪,小溪对面又是零散的几户人家,不远处的山坡还有羊在吃草。
江知遥凑过来看他画画,说:“梁老师,换风格了吗?”
梁疏意眼神都没有移开,说:“你又看出来什么了?”
江知遥说:“看出来了你的心情。”
梁疏意笑了笑,说:“什么心情?”
江知遥说:“好心情啊。”
这话刚落地,就听见不远处的哪座房子里传来了钢琴声,乐声不连贯,甚至有些笨拙,好半天才弹完了一首致爱丽丝。
江知遥听着听着突然笑起来,梁疏意侧过头看他,说:“笑什么?”
江知遥说:“好像听见有小孩在练钢琴。”
戚若以为等自己年岁到了会被后娘随便嫁给一个汉子,可她没想到她后娘如此之狠,竟将她嫁给一个来历不明的傻子,还好还好,这傻子总算还晓得疼人...
这虽然是一个俗的不能再俗的穿越故事,主人公同样也是一个略有俗气的练剑小子。好在,他没有金手指,也没有多大造化获得升级神器,他有的是一副腼腆的笑容,一颗平常心。能在这个世界再看一眼,就是一眼能在这个世界再逍遥一刻,也是自由。木剑出空千峰里,意气威震十九州!且看剑侠风云志为你娓娓道来。...
穿越了三个世界之后,爱怜才知道,原来她还可以回到现实,回到那个错误的起始点。拥有一个不会卖萌和不会调侃等多重属性的系统,其实挺省心的,爱怜表示,她很习惯于听到那个机械声。无c,无男主,专心穿越...
末世来临,路人甲莫雪同志不幸炮灰成了一只低阶丧尸。变成丧尸莫雪也不气馁,打架,咬人,卖力的吞噬血肉堪堪升为丧尸小头目,谁知又天降巨炮将她轰成了渣。本以为这辈子是凉凉了,谁知她竟然穿越到大晋朝成了一...
自打出生就被养在乡下的长平候府三姑娘沈绛,突然梦到亲爹下狱,候府一夜之间抄家夺爵,她自己更是在进京救爹被人害死。醒来时,她还庆幸只是个梦。谁知第二天,京城八百里加急消息传来,亲爹下狱,候府抄家都应验...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