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窗边盯着信鸽吃食,“重金买下猫儿盆,我还当魏家要聘猫儿。
原来是充作喂食的鸽子盆了。”
魏桓果
然应道,“从前养过一阵鸽子。
()”
嗯??()?[()”
叶扶琉竖起耳朵等下文,下文却没了。
从话少的人嘴里掏故事,难。
“养过一阵,后来呢?”
她饶有兴致地追问,“鸽子跑了?”
“训好的信鸽不会轻易离群。
后来……出了些事,损毁大半。
鸽群散了。”
“啊……”
听起来像是个悲伤的故事。
叶扶琉琢磨着往下问,“鸽群散了,后面就没有再养了?”
魏桓答得平淡,“鸽群散轶,后来便改养起了鹰。”
……这是个什么走向?
“养鹰又养了一群?”
“鹰隼不喜结群,养一只足够了。
出游时带出去,入山游猎半日,猎物足够堆起小山。”
……好家伙。
玩儿这么大,架鹰入山游猎,不需要她安慰什么了。
叶扶琉把所有安慰言语吞了回去,“听起来,从前你的身体很不错嘛。”
魏桓无声地弯了下唇。
“年少荒唐,很是纨绔了一阵。”
叶扶琉有些惊奇。
她侧身回望过去,身后的魏郎君依旧端正坐在小榻边,身影消瘦,气质沉静,大热天里全身服饰纹丝不乱,从头到脚完全符合书里描述的“端方君子”
,跟他自己口中形容的“年少荒唐”
,“纨绔”
压根沾不上边。
叶扶琉难得对人起了点兴趣,靠在栏杆边,试着在心里勾勒起魏三郎君十来岁的形象。
一个十来岁眉清目秀的少年山匪,当时身子还很康健,身边父母早亡,没有亲人约束,因此年少荒唐,经常架鹰入山,带着大堆血淋淋的猎物拖上山寨……
很真实,很符合少年山匪的形象。
叶扶琉的指尖摸了摸荷包。
魏郎君画的仙鹤画儿正鼓鼓囊塞在里头。
画技工笔一流,令人印象深刻,和少年山匪的形象有点不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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