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得惊叫出声,那变态黄毛似乎很喜欢玩这种游戏。
他慢慢地用牙签在我指甲缝里划,我感觉到指甲和皮肉被剥离,血水从指缝渗出。
都说十指连心,相信我,这种痛觉你这辈子都不想体验。
每每回想起这种痛,我都十分钦佩咱们国家的烈士。
能扛住远比这种痛苦百倍的严刑拷打,保住情报。
扯远了,总之当时我第一次感觉到十指穿心的疼。
我疼得在车里打滚,那群青年见我这番模样笑得更欢。
等下车后,我双手已经没有一处完整,他们才把牙签取下来。
又重新回到地下室,他们并没有把我带进房间,而是将我带到第一次来时,有木板床的那个房间。
我总算知道木板床是用来干什么的了,此时我的室友正躺在木板上,一脸恨意地盯着我。
见我来,守着他的人立马用帕子盖住他的头。
然后那群人就往他头上倒水,我知道这叫水刑。
一种使人以为自己快被溺毙的刑讯方式,人被绑成脚比头高的姿势,脸部被毛巾盖住。
把水倒在犯人脸上,会使人产生快要窒息和淹死的感觉。
果然,当帕子被拿起来后,室友大口呼吸,眼神惊恐。
跟着一起来的张钰对着青年们说了句日语。
室友被放了下来,而我被绑到木板上。
木板上湿漉漉的,我同样惊恐地盯着周围的人,手上的疼痛也让我十分不安。
张钰来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看着我。
“之前想跑的人,要么断腿要么断手,你自己选吧,免得下次还犯。”
我当然都不想断,惊恐地深呼吸,一言不发。
张钰却在我腿上比划。
“还是敲腿吧,敲腿前再给你脚趾上上钟。”
我终于被这一幕吓得哭出来。
没错,我哭了,堂堂一个一米七八的男子汉,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也不怕各位看官笑话,幸好当时没喝多少水,要不然裤子都是湿的。
这群人根本不把人命放在眼里,我知道他们肯定言出必行。
所以我求饶道。
“张姐,对不起,我知道错了,这是我第一次,求求你饶了我。”
();() 张钰笑着回复:“要是人人都有第一次,那我不得天天去警视厅捞人?”
“你们这些偷渡来的,没人会把你们当人,流浪狗都比你们命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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