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伸手把她的脚放入盆中,一股温热之感从脚上传遍全身。
他低着头,用满是老茧的手,认真地帮她揉搓着。
“娘子的脚真是娇小柔软,宛如轻轻抚摸棉花一般。”
面对他的夸赞,耳根红的烫,“相相公可喜欢?”
“自然。”
得到他确切的回答,陈怜很是欢喜。
一炷香后——
那盆热水渐渐冰凉,他这才恋恋不舍的将脚丫子抹干。
“明日我帮相公洗。”
徐鹤拿木盆的手一顿,“好。”
话音落下,端起木盆,将洗脚水撒在浴室,随后哆哆嗦嗦得回到卧室。
陈怜躺在里侧,半张脸蒙在被窝,只留下一双大眼睛看着他。
“相公快睡。”
徐鹤点点头,躺在炕上外侧,两人因为隔着较远,中间空出一个位置,那冷风从中间的缝隙中灌入。
“娘子,贴紧一些,中间进风了。”
陈怜听话的往他这边挪了挪,两人的手臂紧挨着。
“相相公。”
“嗯?”
“我们是不是要洞房?”
那软糯的声音传出。
徐鹤听完,感觉自己亢奋起来,浑身血脉偾张,那东西在身上顶起。
试问一个二十余岁的青壮年,听闻此话,实在难以忍受。
“你知什么是洞房吗?”
陈怜沉思片刻,语气带着娇羞回应,“不不是亲嘴吗?”
“是,也不是。”
这般单纯模样,徐鹤一看便知她与村中农妇鲜有交流,
陈怜听的云里雾里起来。
“那相公知道,还是以前和别的女子洞房过?”
眼看自己被冤枉,耐心解释,“没有,只是听了村里大娘们平日的调侃,方才略知一二。”
陈怜大大松了一口气,“那相公是否与我洞房?”
徐鹤转过头,看到那羞答答的小人,宛若酒入香腮红一抹,妩媚又动人。
“不洞房了,早些入睡,明日还要出摊早起。”
陈怜心中一阵失落,她听陈晓说男女成亲是要洞房的,仿若自家男人不愿意,那便是心里没你,对你丝毫没有兴趣。
徐鹤并未现她的异常,缓缓坐起身,吹灭桌上燃烧的蜡烛。
房间一片漆黑,屋外的寒风吹的窗户猎猎作响。
她想张口询问,却又不敢,害怕听到让她伤心难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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