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崖边的风很大,吹得满头银发的解载步履维艰,金翅雀展开一侧羽翼为他挡风,解临渊也快步走到他的身边,用右手搀扶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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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临渊的左臂化作了一条锁链,把船夫从头到脚捆得结结实实,让他脸贴着地屁股抬起,颜面尽失,最多只能在地上蛄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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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您没事吧?船夫和甲辰有对您做什么吗?”
解临渊关切地问,“这里很危险,您不要靠近。”
“他们没对我做什么。”
解载顶着风颤颤巍巍地喊道,“是我老糊涂,还指望着一承念着父子情谊浪子回头……给你们添麻烦了。”
“您这是哪里的话?”
说完这句客气话之后解临渊立刻紧紧闭上了嘴,因为他觉得戊寅很可能会在这时候回上一句:确实。
戊寅也确实下意识要回确实,如果不是解临渊提前走位给了他张嘴压力的话。
“我想我们需要对个暗号,以防您被寄生。”
解临渊谨慎地说,“解教授,您应该不至于把暗号都告诉了您的儿子?”
解教授露出窘迫的表情:“我只是糊涂了一点,但还不是痴呆。”
解临渊浅淡地笑了声:“所以……绿萝的名字是?”
“……我就知道会是这个问题。”
解教授为难地叹口气,“小靓女。”
无论是从反应还是答案来看,都是货真价实的解载,戊寅放松了警惕,偏题地在解临渊脑海中问:“难道这个名字真的很难听吗?为什么他会是这样的表情。”
反正不好听。
解临渊高情商地保持缄默。
“我有话要问他。”
证明了自己的身份之后,解载面容严肃地指着船夫说。
“回去再问吧,这里风大。”
解临渊劝道,“您先让金翅雀带您离开,我马上要去帮薛鸿意,没办法顾着您。
甲辰又一直没现身,船上情况不明,到处都很危险。”
解载充耳不闻地继续朝船夫走去,看上去意志非常坚决。
解临渊也不好对他动粗,只好快两步把船夫从地上拎了起来,提溜到解载面前。
等看清面前这名老人的脸,蓬头垢面的船夫双目中瞬间蹦出仇恨的火焰,啐掉口中沾上的土:“老不死的——”
话音未落,尖锐刺耳的啸叫声骤然卷土重来,如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戊寅大脑,他意识恍惚,令解临渊也猝不及防地心尖一悸。
“戊寅,你怎么了?”
解临渊急切问。
他看到身侧变异金翅雀也不安地振翅啼鸣起来,第一反应是船夫的援军找到了他们,并且启动了备用的超声波传感器,“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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