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逢盛夏,蝉鸣高枝。
奚昭嫌屋里热,便让人打了张矮竹床送过来,再铺层竹席,就放在花房里,凉快得很。
这日,她和平时一样,太阳一出来就钻进了花房。
趴在冷冰冰的竹席上,再顺手挑了本翻起来。
那盆睡莲摆在离她不远的长廊上,能晒着太阳,上方还系了个钻了孔的长颈瓶子,接连不断地往下滴灵水。
灵虎本来在角落里玩球,她直接趴在竹席上,连层软被都不愿铺,便两只爪子把球一蹬,再跳至矮床。
毛茸茸的脑袋往她身上一撞,不住拱着。
“嗷”
怎么老往竹席上躺,会受凉的
奚昭都没它,一手拿,另一手按住他的脑袋,一推
“别往我身上凑,一身毛,热死了。”
灵虎扑腾着爪子,又抱着她的袖口咬,像要跟她的手臂摔跤似的。
奚昭正至关键处,被它闹得心烦,赶了两回都不见它走,索性一合。
翻身,顺势躺在床上,再把它抱起来,左右两晃。
“你是不是也热”
灵虎“嗷”
了声。
算是吧,但它能忍。
奚昭又道“也不知道夏天什么时候能过去,热得连门都不想出。”
灵虎甩了两下尾巴。
是啊。
热得很,它都不愿多动。
夏天也就剩一二十天了吧,估摸着很快就入秋了。
“想到了”
奚昭忽坐起身,两手仍捧着它的前肢,“干脆给你把毛都剃了,定要凉快。”
对啊什么
灵虎挣扎起来,又开始嗷嗷呜呜地叫。
好歹毒的人
这回不用她赶,灵虎便一骨碌翻下了床,重新叼起草叶子做的毛球,拿四只爪子不住弹着。
奚昭又接着方才的地方读起来,将已翻旧了的几页再三细读,她放了,趿拉着鞋快步跑至门前。
她踩得地板噔噔作响,灵虎支起耳朵她,没一会儿就丢了球,跑过去蹲在了她身边。
“嗷”
见她盯着那盆睡莲不动,它拿脑袋撞起她的胳膊。
做什么呢
这破花有什么好的。
奚昭瞟它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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