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法语名字。
来,是我的发音有问题。
他显然也听说过西苏“cixo是法国人。
你不是英文系的吗”
“cixo自己是英文系的,和我同行。
乔伊斯专家。”
他点点头,接着说,“那么,你做的是法国女权主义”
“嗯。
是不是很吓人很前卫”
“不吓人。
你,你是女人,我是残疾人。
我们都是边缘人,是同一战壕的战友。”
我笑了,觉得这话挺逗。
沥川的文学趣味甚高,自称喜欢读highodern时期的。
我不禁又问“你读过西苏吗”
“只读过eriredeéde,也就是theughoftheda美杜沙的笑声”
“我做的就是那一篇。”
他着我,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不对吧。
六年过去了,你怎么上去,思想一点也不解放呢”
他连连摇头,“我觉得,你根本没有弄懂女权主义的精髓。
你的学问白做了。”
“我怎么不解放了我挺解放的”
我的嗓门高了,受到挑战了。
他不说话了,低头叹气。
“那你说说,我要怎么样,才是解放的”
“我若说了,你会不会把酒泼在我脸上”
“不会。”
“六年前,我已经说了再见,你为什么还要给我发邮件”
“我我又没发多少。”
我喃喃地嘀咕,有点气短。
“三百四十二封,算很少吗最短的三十个字,最长的一万两千字。
全部加起来,等于一部长篇言情。
我不敢相信,你在写这些信的同时,居然还在研究女权主义。
如果我是cixo,听说了你的举动,非羞愧死不可。”
他着我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口气十分认真。
我深吸了一口气,觉得有点奇怪。
沥川对我一向体贴,也很注意说话的场合和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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