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秋砚一时噎住“”
关珩说的是联系人曾在邮件里提醒他不要再去n°上班的事。
那么,在地下广场出现的那行人果然都和关珩有关。
关珩派了人在他周围,为什么
电光石火间,宁秋砚意识到一个事实,那就是关珩其实应该对他去了哪里是了如指掌的,但关珩仍然打来了电话,问他在哪里,愿不愿意来渡岛。
房间里非常安静。
关珩说“我们需要谈一谈。”
宁秋砚抓紧了毯子。
谈什么
心跳稍微加速,他想起了他们上一次在这个房间里的单独对话。
关珩走去柜子旁打开抽屉。
当关珩一背对着自己,宁秋砚就忍不住去关珩的背影。
他注意到关珩这次穿了件银灰色的袍子,不同于上次的睡袍,这件袍子的袖子很宽,款式也更为舒适。
关珩的身材很高挑,背脊也很宽阔,这一点起来不太像个病患。
动作间,他的黑发随之滑动,上去非常柔顺,整个人透着学不来的慵懒。
令宁秋砚惊讶的是,关珩似乎感觉不到冬日的寒意般,竟然是赤着脚的。
地毯是深色,关珩的脚背雪一样白。
着没什么温度。
宁秋砚稍微走了神,他在想,是不是因为这样,关珩的出现才总是悄无声息
炉火四周的隔热玻璃缓缓降下,收进了地板里。
火热的温度一下子涌了上来。
“上次在这里你说过的话。”
关珩扔开刚刚找到的遥控器,“我需要你再重复一次。”
宁秋砚蓦地想起了关珩要求他说过的话。
回到雾桐的时候,他每次回忆当时的情景都觉得很羞耻。
关珩的要求很奇怪,他们说的话似乎也有歧义。
那些句子就像某种电影情节,可能并不适合出现在日常生活中。
可是这时再次身处这个房间,面对同样的人,那些句子又变得自然而然。
它们仿佛不可违背,如誓言一样神圣。
他这一次好像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违背了那个誓言。
火光映着宁秋砚的脸,他身上已经暖和起来,掌心却在发冷。
他为自己的食言低声重复“不背叛,不逃跑,也不要害怕。”
关珩大步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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