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朵挂断了电话,她已别无选择。
有那么几次,张雁莀都恨不得冲过去挂掉何朵的电话,但又怕自作主张,坏了她的事情。
如今看着何朵木头一样杵在原地,也只能轻轻叹口气,默默递过去一沓纸巾。
眼泪雨点般滚落下来,何朵闭上眼睛,努力梳理着凌乱的头绪,从无数现实的冰碴子里寻找着麻痹自己的理由。
“他刚才只是因为爸妈在旁边,所以不敢说话。
他肯定想说,他爸妈是骗我、吓唬我的,但是又不能说,不然他爸妈肯定会变本加厉。
对不对?”
“万一,即便他真订婚了,只要春节以后他来上班,一旦他回到公司,肯定就会马上悔婚,选择跟我在一起。
肯定就和之前一样,逃离父母的魔爪后才能勇敢做自己。”
“那个女人跟他同龄,比我年轻……不知道好不好看?我比那个女人大六岁,但我就一定老吗?这可见不得!
现在女大男小的情侣越来越多,比我这大六岁的多了去了,不也一样被世人包容吗?怎么到了他家就不行了?这个女的肯定没我有气质,没我有才华和能干,是不是?付朗肯定不会移情别恋的,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难到还抵不过一个刚认识的小妖精吗?大六岁怎么了?大六岁我就不配了吗?!”
“就算是老同学,这感情基础能一样吗?我要对付朗有信心,对我自己有信心!”
“万一,万一付朗真的走到结婚那一天,那我就打扮的漂亮端庄,高贵霸气地冲到他家,去破坏他们的婚礼!
让他结不了婚!”
“付朗不是这样的人,是不是?可为什么自从放假后到现在,一个星期了他都不联系我?他当真打算跟我断了吗?倘若如此,他这决定做的怎么就如此容易?!”
“为什么我总是忍不住害怕和伤心,忍不住想象他和别人结婚时的样子……”
“明明一直以来都是我在主导着和付朗的感情,明明一直以来都是他围着我转,可为什么一下子就这样了?现在的我是个什么?人老珠黄的弃妇吗?”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一直以来不是他离不开我,不是他离不开我,是我根本就离不开他啊!”
“之前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毫无顾忌地脾气,使小性子,总是很高冷,还会吓唬他,经常在他说情话的时候不置可否。
甚至在这几天的假期里,我都还在赌气等着他先理我……我一直坚信他对我的宠爱和迷恋是不可撼动的,为此我霸道、刚强,从未柔软过。
可这份坚持才半年,就化为了泡影。
说结束,他就结束了……雁莀,我是个傻逼,我活该啊!
我连自己都看不清,又有什么本事看清别人?”
“你说,付朗真的会跟别人结婚吗?他真的,就跟我这么结束了吗?”
“回不去了吗?没有办法了,是吗?”
担心好几天的事情还是生了,而且是以最差最坏的方式。
何朵越说下去,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整个身体因为缺氧近乎抽搐,十指像被注射了麻药般,被千丝万缕的酸麻感滋滋地刺激着。
直到一个小时前,她都还在幻想着付朗对自己思念无比,最终回到了自己身边,用甜言蜜语哄她逗她。
而如今,现实却以另一种极端讽刺的方式惩罚着自己。
恋爱了大半年,早已习惯了用骄傲刁蛮的姿态“欺负”
付朗,就像影视剧里的野蛮女友那样。
总以为这才是自己的特色,而付朗早就被自己牢牢拿捏在了手里。
她始终坚信自己是这段关系的主宰。
即便分手,也是有朝一日自己提出来,那个伤心的人只能是付朗。
而今残酷的事实如同得意的魔鬼,冷笑着讽刺她的愚蠢与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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