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循声到刘彻怒气腾腾的站在大门外,他身旁边的妇人满脸幸灾乐祸。
谢琅莫名想笑,“据儿,知道你父皇为何不准我说下去”
小刘据抱住谢琅的脖子,“父皇不敢”
“你给我住口”
刘彻指着小刘据。
小刘据第一次觉得他三叔说得对,他父皇是纸老虎。
“三叔,我饿啦。”
小刘据趴在谢琅耳边小声说。
谢琅把他放地上,“跟小七回屋。”
向刘彻走去,“怎么又回来了”
“回来抓你。”
刘彻转身道,“来人,把谢三郎给吾抓起来”
馆陶大长公主忍不住说,“现在抓稍后还得放,陛下也是吃饱了闲的。”
刘彻呼吸一窒,有心数落大长公主几句,又担心她往帝陵跑,“姑母,他刚才的话您没听见”
“三公子说得对。”
馆陶着刘彻,“不立嫡长子,陛下要立王氏生的那个体弱多病的儿子还是李姬腹中那个不知是男是女的孩子”
刘彻张张嘴,“谢三郎,你,别以为朕惯着你,就拿你没办法。”
小黄门低下头,心说您不惯着,也拿他没办法。
“陛下,您再跟草民叨叨一会儿,大长公主的随从就被您亲封的绣衣使者弄死了。”
谢琅此言一出,馆陶大长公主脸色骤变。
刘彻忙说,“姑母,朕任命江充为绣衣使者不是针对您。
是驰道被城中那些豪强和目无法纪的官宦子弟轧的坑洼不平,朕都无法在上面行驶了。”
“臣妇明白。”
大长公主转过身,冲上林苑门外的家奴道,“备马。”
刘彻连忙拉住她,“姑母谢三郎,给吾过来。”
“好的。”
谢琅伸手抓住馆陶的另一条胳膊,“大长公主,得罪了。”
刘彻气个仰倒,“谢三郎,是不是想白发人送黑发人”
“此事好办。”
谢琅此话一出,大长公主停下来。
刘彻松开她。
谢琅“绣衣使者无需文章写得多好,也无需精通兵法,并不是非江充不可。”
“你叫朕把江充砍了不行”
刘彻道。
谢琅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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