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今弛及时搂住余余妙音的腰,下意识地捏了捏,竟然只捏到棉絮???
也是,这天挺冷的。
穿得厚的,都是好孩子。
余妙音身形一晃,鼻子撞得生疼,泪眼婆娑地瞪了一眼陈今弛。
陈今弛心一痒,她娇嗔的模样,与昨夜完美重叠。
难怪他能打下那么一大片江山,确实挺可人。
余妙音丝毫没感受到陈今弛的小动作。
“不用你扶,我摔不死!”
余妙音气鼓鼓地拍开陈今弛的手,“你们陈家,都不是好东西!”
说完,人就跑了。
老书记早看到了陈今弛,有些话他也是故意说给陈今弛听的。
陈今弛也不多废话,与老书记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外姓人都是忘恩负义的,果然还是得自己族人懂得我的苦衷……”
陈今弛跟着余妙音出去,一出门就遇上了老书记的长子长孙陈东奎。
因为陈老爷子辈分高,所以陈东奎见了陈今弛还得叫一声小叔。
“小叔,找我爷爷什么事?”
陈东奎说着就掏出了一支烟分给陈今弛。
陈今弛停下脚步,接过点了火,抽了一根,“还能有什么,来开证明想离婚,你爷爷不让。”
陈东奎忍不住骂了娘,“我爷爷是不是老糊涂了,都这样子还要让你们绑在一起!”
陈今弛拍了拍陈东奎的肩膀,“走了。”
他刚刚看到余妙音跑着出去时,抹眼泪了。
余奶奶见陈今弛两手空空地回来了,一问才知老书记不给开证明。
余奶奶没忍住就骂上了,“那老东西为了村荣誉,连村民过得幸福不幸福都不管了,瞎了算了……”
陈今弛也附和道:“陈家,果然都不是好东西。”
余奶奶瞪了他一眼,“浑小子,骂陈家不是连你自己都骂上了。
我让你爷爷跟他去好好说说,你别急……”
余妙音揉着鼻子回了余家。
余奶奶也盯着余妙音的手里看,余妙音也没隐瞒,“老书记不肯开证明,但是没事,我可以告陈良宵重婚,到时候陈家不离婚也不行了。”
余哲在一旁气愤填膺,“嗯,就该告死他们!
我有一个同学他爸就是个律师,我去打听打听这个重婚案要怎么打。”
余奶奶这才放了心,“阿哲,这件事你一定要多上点心,陈家人心坏,想要拖死我们音音。
过两年等音音年纪大了,到时候再嫁人就不好嫁了。”
“奶,我知道的,我明天就去问问。”
余奶奶这才安心地躺回了床上休息,昏昏欲睡之时又想起两天没给有保家仙上香了,挣扎着要起来。
“我去上香。”
余妙音忙拦着余奶奶,她去了堂屋上香。
自从堂屋被便衣大队长李大明砸了以后,余奶奶就把堂屋的门给关上了。
后又用了无名的牌位放着供桌上,每天三次烧香。
自打知道保家仙不在了后,余妙音的动作也随意多了。
她抽出三根香点了,可点了几次都不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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