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容器本身都属于祂的,就像监狱的牢门被囚犯控制,□□收容自然跟着不复存在。
现在,就是主神收取供品的时间。
祂收取的供品——就是卫厄自己。
腹部的鲜血顺着主神直没自腕的手往下滴,红山茶般绽放在蜡染的滇苗服下摆。
卫厄死咬着牙关,没发出半丝声响,额头的汗水豆大地往下落。
主神冰冷非人的手在血肉里张开,手腕缓慢转动。
“热的。”
祂微微舒展指骨,很感兴趣人类的体温和柔软地评价。
哪怕皮囊再怎么俊美,祂本质都是非人的怪物。
祂阴寒冰冷的实体第一次接触到这么脆弱温热的活物,这是种前所未有的体验,血淋淋的指骨在青年美丽的血肉里肆意探寻。
恐怖的搅动感像一把无规则的刀在肉里随心所欲地旋转,卫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水。
常人受到诡物这种程度攻击,没三秒就已经死了。
卫厄的阳寿、生机却依旧一动不动,被牢牢锁定。
主神说享受结束前,他不会死,那他就真的会被钉在棺材面,痛苦喘息到最后一秒。
人与诡神的差距在这一刻展露无遗——高位格的诡神要蝼蚁死,他们就得死,要蝼蚁活,他们就得活。
凡人就是祂们掌下的玩物。
诡话系统用来束缚主神的锈红锁链已经大半被“神郎官”
的血色字符侵蚀篡改。
卫厄额头布满汗水,他的瞳孔印出一根根在黑雾中失去感应的锈红铁索。
铁索上面的密咒,此时已经被扭曲成了一个个大概是诡文的“神郎”
字样。
……再拖延下去,他一定会死再主神手里。
这个意识前所未有的清晰。
似乎能够通过双方的收容关系,感觉到卫厄强烈的念头,主神笑了一声。
祂一手按在卫厄颊边,一手没在直到此刻还没放弃挣扎的供品身体中。
血肉的温度软热得不可思议,诡神就像孩子撕开蜻蜓的薄翅,撕开它们的腹部探索内里一样,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残忍和兴致。
美丽而低位格的生物,不就是给更高层的存在碾碎把玩的吗?人类踩死蝼蚁也不见得会有一丝触动。
而祂倒罕见地欣赏起这只正在被祂撕碎的银蜻蜓。
卫厄的身体被祂夺取了控制权,连眼皮都眨不了,唯独又长又密的睫毛被汗水打湿,一根根不受控制地垂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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