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才想到,卫图虽然平日里面色古板,不苟言笑,但向来都没有去过酒楼,或者烟柳之地买醉。
显然其没有太多心事压身。
想及烟柳之地,傅志舟看了一眼韦飞,不禁摇了摇头。
这五年来,他和寇良先后成家立业,娶妻生子。
但韦飞却迟迟没动。
哪怕卫图相劝,韦飞也不为所动,只说自己不想看到仙功大成后,妻儿老死的那一幕。
家无妻室管束,韦飞又一人在青山县城,便逐渐养成了去烟柳之地厮混的习惯,身子也渐渐有了被酒色亏空的迹象。
“二哥是知道分寸的,此时有进入感气境的机会,他应该能戒了女色,再次练武。”
傅志舟自忖。
……
宣和楼宴会结束。
已至下午。
卫图见一桌好菜未动,也不忍浪费,让掌柜将其打包后,便提了装了酒菜的食盒返回家中。
一入院门。
他就隔着门窗,听到了屋内杏花正在唱的儿歌,以及女儿咿咿呀呀的伴唱声。
时隔五年,在庆安二十八的时候,也就是四年前。
卫图和杏花成婚七年后,终于生了第一个孩子。
这个孩子是男婴。
但可惜其福薄,身体孱弱,没挺过满月,就夭折了。
杏花养了一年多身体后,和卫图又要了第二胎。
第二胎是個女婴。
待其挺过了周岁后,按照旧例,杏花给她取了个乳名,叫作“燕燕”
。
“回来了?”
屋内,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响起,杏花将摇篮一停,起身相迎,随手递给了卫图一个洗脸擦汗的热毛巾。
“嗯。”
卫图简单回应了一句,接过热毛巾,将身上泌出的黏汗擦拭干净。
成婚有七年之痒。
他和杏花成婚了十一年,二人早就没了前几年的浓情蜜意,相处时,更多像是难以割舍的亲人。
();() 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互相都能猜到对方要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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