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渡津下意识转移注意力,一转就转到了金领班脸上。
果然还是一派的面色黑沉。
他问沈渡津:“你不会哄着他们别退吗?”
沈渡津避开了那个“哄”
字:“劝过了,他们还是执意要退。”
他总不能从衣服里掏出把刀来,架在他们脖子上威胁着吧。
金领班不让他如愿躲过去:“我让你劝了吗,我他妈是让你哄!”
“哄人都学不会?!”
沈渡津额上青筋微微凸显,白手套摩擦力小,攥着推车柄的时候有些打滑。
他想对着金领班发泄这段时间承受过的所有怨愤,他也想趾高气扬地朝着金领班说一句:“你倒是会,你上啊。”
可是不行,往远处想,他还要再干一个季度,往近处想,这个月的工资还没有发。
他闷着头不说话,金领班就当他是默认了,越说越无下限,大概是把他当做了出气筒。
开始还是冠冕堂皇的:“身为夜幸的员工就要为夜幸多做考虑,你是区的就更要以身作则。”
放屁。
这种pua式的洗脑沈渡津只在上学的时候从校长的身上见过,说什么为了“大家”
,到最后获利的还是那一个人。
沈渡津倒想让他扪心自问,到底是为夜幸多做考虑,还是为他金领班多做考虑?
他当然知道,业绩好了,每个区的领班都会有相当大的另一笔提成。
后来言辞变得不堪入耳,尽是些污言秽语,总结起来,沈渡津只明白一个意思。
“你他妈连怎么做ya子都学不会。”
金领班比他矮了小半个头,只能仰着脖子骂他,看起来还有些滑稽。
角度问题,他的唾沫星子四溅,有几滴差点喷到沈渡津脸上。
沈渡津眉毛都不抬一下,只是悄悄把脸偏了偏,避免被不干净的东西沾染,然后就站在哪儿等着他把最难听的话骂完。
挨骂也是工作的一部分,还比其他业务更加轻松,骂完就能走了,何乐而不为?
他们就站在走廊上,隐蔽性极差,有人经过就能看到这里上演着一出闹剧。
不过客人大多在包间里不会出来,隔音效果也十分好,从某种程度上讲,其实走廊上还挺……安全的?
也许是金领班气出得差不多了,人也骂累了,又或许是觉得沈渡津朽木不可雕也,忽然他就停下了。
沈渡津耳朵被那公鸭嗓炸得嗡鸣,他刚神游到金领班掐着公鸭嗓讨好客人的样子,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来。
金领班的声音从底下传来,像从阴曹地府里爬出来一般:“你笑什么?”
“没什么。”
沈渡津忙解释道,他不想因为一声笑又被揪着挨骂半个小时。
碰到金领班时已经临近下班,神游是个极好的消磨时间的方式,他不知这人骂了多久,应该是离下班又近了一步,或者说已经下班了。
一向运气不太好的南曲穿书了。没关系,穿书她认了,穿进逃生游戏里她也认了。可这摆脱不掉的嘤嘤怪设定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当猛鬼忽然出现,吓得众人惊慌失措时,南曲撸起袖子冷笑丑东西,连老娘都敢吓唬,吃...
...
...
本文文案祝圆穿越了。在这个没有网络没有手机没有各种娱乐的落后古代,她是如何打发时间的呢她交了个笔友真笔友。祝圆拿出她的小本本,毛笔一勾一画狗蛋,出来聊天啦正在书房...
问题少女阮小离自杀了,莫名其妙绑定了一个自称是系统的东西。它说死多没意思啊,爷带你去三千世界当反派,毁天灭地,掀起腥风血雨。阮小离觉得挺有意思的,就同意了,但是喂喂喂系统,不是说好我只是当...
和中药打了一辈子的陈阳重生了记忆里的地点,他闻着展示柜的药香,看着放满瓶瓶罐罐的药柜当归白术防风忘不了背不出它们的名字,被老爷子骂了一个夏天。也忘不了找不到渠道的艰难,更忘不了被诋毁的苦痛。所以他决定再干一把,让中药走出国门,突破日韩的品牌封锁,绝不能让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蒙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