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么错呢?要经历这一切。
——迷迷糊糊的颠簸里,燕折的潜意识一直在质问自己。
可自己又经历过什么?
他想不起来,便无法为过去寻得公正的结果。
意识在温暖的怀抱里一点点沉沦,他听到白老太太的声音:“小折醉了?”
白涧宗嗯了声。
好丢脸啊。
燕折缩头乌龟地把自己埋起来,好像这样就不被看见了。
白老太太的声音再次传来,一向果敢利落的老夫人、在此刻竟然透出一点欲言又止的意味:“听管家说,你从山庄带来一把椅子。”
“……”
“这些年你压抑,祖母理解。
我不懂你们年轻人的新鲜玩意儿L,但凡事有个度。”
白萍的声音逐渐远去,“温和点,别伤了这孩子。”
什么椅子?
什么叫别伤了他……
燕折浑浑噩噩,因贪念另一个人的体温,失去了最佳逃跑时机。
等醒来,他就发现自己正以一个羞耻的姿势坐在椅子上——
准确来说,是双|腿岔开,架在椅子上。
总觉得这个场景有点限制级。
好像是某些小电影里才会出现的画面。
唯一的区别是,电影里的主角必然不着寸缕,但他穿着完整的睡衣,减轻了些许羞耻感。
“…………”
燕折悲痛欲绝:又是哪个刁民想害朕!
“嗒”
得一声,灯亮了。
三米之外,刁民白涧宗置身黑色的机械轮椅,靠着椅背,托着下颌,目光幽冷地注视他。
燕折竟然松了口气。
想想也是,这么变态的姿势,也就白涧宗想的出来了。
虽然酒醒了,但脑子还未完全清醒,他瞄了眼窗外的夜色,不确定地问:“白先生……到第二天晚上了?”
白涧宗看着他不说话,拿着一支羽毛笔敲击轮椅扶手,眸色幽幽。
燕折对这个姿势感到万分不自在,可手腕被绳子绑住了,高高吊起,完全无力逃脱。
身下的椅子也十分眼熟,好像是他第一次去山庄被滴蜡的那个房间的一把奇怪椅子,当时还有些好奇。
现在他终于知道了它的作用——
这是一把情|趣椅。
“你!”
燕折羞愤欲死,“您不是说您没那个癖好吗!”
没癖好为什么有这种椅子!
白涧宗终于开口,声音低哑幽冷,也漫不经心:“什么癖好?”
燕折怂了。
这个世界不正常,动不动就有人挂着系统出来耍,系统来自哪里?系统究竟是什么?系统帮你有何目的?你什么都不知道就绑定系统?艾玛,不说了,系统又来追杀我了!...
...
自从江影帝搬了家,离奇的事情就发生了。他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在别的地方醒过来。第一次是在隔壁小区的垃圾箱旁边,身着花裤衩的江然一脸茫然的看着对他拍照的路人,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早起的买菜大妈捏了捏他...
秦家本是忠臣,却被冤枉叛国,满门抄斩仅剩秦元。所幸天无绝人之路,秦元获得天狱神塔和星辰无量诀。以天为囚牢,镇压世间一切。与天斗,其乐无穷。情义秦元方千雪...
总有刁民想害朕,总有女配被炮灰戚尺素,灵魂摆渡人四十九任,她的目的就是让女配不炮灰只是,为什么每个任务总有那么一个人,如影随形本来是个傲娇的老太君,在不断穿越各个世界的过程中,在暴力和节操变...
郁理一觉醒来,穿进了一个诡异世界。在这个世界,每天都有人类发生异变,有的变成可怕的怪物,有的变成强大的异能者。前者危害社会,后者讨伐前者。二者之间泾渭分明,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郁理运气不好,刚穿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