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魏府。
噼里啪啦~
房间里,时不时穿出打砸的声音。
房门外,一群仆人瑟瑟发抖,却又没有谁敢进去触霉头。
早上送饭进去的仆人,现在还在医师那里躺着呢。
“怎么,松儿还在里面吧。”
这个时候,一个长袍中年人走过了过来,看着那淡淡的开口。
“回禀老爷,魏松少爷自昨晚回来,就没有出来过,送饭进去也不吃,还把房间里的东西都砸了。”
一个仆人小心翼翼的回答。
中年人点了点头,走到房门处,听着里面打砸的声音,微微叹了一口气,直径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我说了滚啊!”
房门被推开,一声怒吼传了出来,伴随着还有一个残破的花瓶飞了过来。
“老爷小心。”
边上的仆人吓了一跳。
上一个推门的仆人,就这样被一花瓶开瓢了。
不过,花瓶在接近中年人的时候,仿佛撞上了一堵透明的墙,直接破碎开来,碎片向四周飞溅,没有伤到中年人分毫。
“是我。”
中年人沉声开口。
“爹!”
房间里魏松抬起头面目苍白而狰狞,头发乱糟糟的披着。
中年人正是西乡城刺史魏嘉强,魏松的父亲。
“哼!
你还知道有我这个爹?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
魏嘉强扫视了一圈乱糟糟的房间。
“我。
。
。”
魏松低下了头。
“你要知道,一次的成败不算什么。”
魏嘉强放缓了语气。
毕竟是自己的儿子。
“可是,现在我成了整个西乡城的笑柄了。”
魏松抬起头,双目通红。
“你是我儿子,谁还敢当面嘲笑你不成?”
魏嘉强淡淡的说道。
闻言,魏松一时语塞,在西乡城敢当面嘲笑魏松的估计没几个,但是整个西乡城的人估计都在背后笑了。
“而且,杨家五个后辈中,杨家四郎是最废物一个,这就让你怕了?”
魏嘉强看向魏松。
“我没有!”
魏松直接摇头,近乎嘶吼着否认,双手死死握成了拳头,让他承认他怕了杨肆,比死了还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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