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拯救到那些受难的女孩子,不过童磨倒是真有这个打算。
于是第二天,弥音都还没出门去今天天气如何,就被使者叫过去了。
听说又有信徒过来了。
弥音眨了眨眼睛,实在不知道信徒过来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使者抬头瞧了她一眼,神情比她还要疑惑“教祖大人不是交代了让你陪同左右”
弥音“”
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交代的事。
但弥音想,既然这位教祖大人都让人过来叫她了,她便过去一趟吧,左右几天也要过去见他的。
昨天因为太晚了,弥音没能拉着童磨出去坐一会儿,但今天还早,有的是时间。
跟着使者过去的时候,弥音还特意凑到窗外瞧了眼,尽管还早,但东边已经能明显到整个升起来的太阳了。
或许是在半山腰,又是向阳处,被朝阳衬得稍稍泛红的天空仿佛幕帷,那耀眼的红日就挂在上头,颇有点浮世绘的风格。
“天气真不错啊。”
弥音感慨了一声,心下又觉得这景色真好,那些见不得太阳的鬼不能欣赏到这种风景绝对是他们的损失。
走在前面带路的使者也探头瞧了眼,不过他显然已经习以为常了,只附和了一声“来今天太阳会很大”
,便继续往前走去。
今天第一个过来的信徒是一个年轻的女性,弥音也发现了,这个教会虽然也有很多男人慕名而来,但更多的还是一直处于弱势的女人。
她们弱小,她们无助,以往只能依附于男人,然而在发现男人也不是个东西后,无处寻求庇护的她们只能寻到这个教会。
弥音跪坐在童磨边上,听着对面那女人含着泪说着自己的遭遇,心里也挺难受的,但更多的可能是怒其不争吧。
比起琴叶那不能也无法做到的反抗,面前女人明明已经发现枕边人的狼子野心,却秉持着传统的观念,一再忍让,一直到她能够依靠的父亲母亲兄长都被那男人害死了,自己又被那男人赶了出来,才幡然醒悟,但为时已晚了。
那女人边说边哭,说那男人的不是,哭自己的不幸,却唯独没说自己想怎么做,或该怎么做。
弥音皱着眉,又听着童磨安慰那女孩,总觉得眼前的画面着都让人觉得憋闷。
当然,最后那女人也留了下来,趁着别人还没走,弥音忍不住多问了一句“那个你没想过要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拿回来吗”
即便不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至少也该让父母兄长的死得以昭雪吧。
对面的女人闻言,顿时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她微微张着嘴,眼神满是不敢置信地望着弥音。
弥音被她得差点以为自己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原本跪坐在一边的身姿都绷紧了几分。
那女人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抬手稍稍遮掩了自己的下半张脸,这才说道“请不要说这种事不关己的轻松言辞,若小女能做到的话也不至于落到这个下场。”
弥音眨了眨眼睛,心想从你的话语中,似乎也没见你做过什么啊。
不过瞧着对面那人露出的幽怨面容,弥音最终也没说什么。
“很可悲吧。”
等人出去了,童磨笑着向弥音,之前还落在他脸上的悲悯在这会儿也一扫而空了。
弥音越发觉得这位教祖有点问题,他似乎对所有人的痛苦感同身受,说出来的话也仿佛温润的泉水,能洗净所有人的烦恼和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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