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刚来就上货了!”
曹春贵摘下三八大盖,从口袋里摸出五发子弹,夹在手指缝间,一发接一发,飞快按在弹仓里,不过眨眼功夫就推上枪栓,打开保险,随时都可以击发。
孙建平看他那娴熟的手法,心里暗暗吃惊,这一手俊秀的装弹功夫,没有个三年五载怕是练不出来!
而且张子义也是采用这种装弹方式,咔哒咔哒几声清脆的零件撞击声,五发子弹入仓,咔嚓一声子弹上膛,他眯起一只眼,对准前方的树林比划了几下,却又把枪放下,关掉保险,坐下来,从口袋里掏出烟,咕嘟咕嘟过起了烟瘾。
“张叔……”
“急啥,到了这大山里还愁吃不上野物?”
张子义递给他一支烟,孙建平接过来,却别在耳朵上,“我看这山里挺安静的,好像没啥猎物?”
张子义摇头笑笑,“这大雪泡天的,猎物都躲起来了,等会就出来踅摸东西吃了,等着吧!”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布口袋,递给孙建平,指着远处的山坳,“建平,辛苦你动动腿,你这么这么办……”
孙建平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是半口袋谷子,用高度酒泡过,一股子酒味。
他背起布口袋,踩着没膝盖深的大雪,一步一步,艰难走向山间一处洼地。
“张叔,你说今天能抓到个傻狍子不?”
曹春贵手搭凉棚往林子深处瞅,雪地太刺眼了,晃得他眼睛都有些花了。
“这片林子就是野鸡和沙半鸡,要是打狍子,得往老庙岭那边走。”
张子义扔掉烟头,刺啦一声,烟头遇到雪,瞬间被浸湿,他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雪花,“咱们先下个网套,抓几只野鸡,狍子的事待会再说!”
孙建平费了好大力气,才在山坳里找到一块平地,他把雪推干净,露出满是落叶、松针的地面。
扫掉落叶后,原本被积雪覆盖的山间林地终于露出了原有的黄黑底色,按照张子义的吩咐,他把布袋里的谷子均匀撒成一圈,然后将一张用麻绳编成的网罩在上面,长长的麻线从山坳一路铺向山顶,最后又落在张子义手里。
“瞧瞧人家建平干的活,那叫一个板正!”
看到孙建平设好的陷阱,张子义连挑大拇指,“哪像你们弄的那玩意,跟他吗狗啃似的!”
();() 曹春贵一脸尴尬的笑。
孙建平也居高临下欣赏欣赏自己的“杰作”
,还别说,确实中规中矩,符合人类审美。
只是不知道符不符合野鸡们的审美。
“嘘……”
林子里有了动静,张子义急忙冲两人比划了个手势,三个人都趴在雪地里,瞪大眼睛往山坳里瞅。
一群野鸡遛遛达达从雪地里走过来,为首一只体型不小,比生产队里报晓的大公鸡还大了一圈,脑袋红红的,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比牠身后那些灰头土脸的小母鸡漂亮上百倍。
“在动物世界,还真是公的漂亮母的丑,和人类正好相反……”
孙建平幽幽想到。
这只公野鸡应该是这个小群落的带头大哥,牠先警惕的绕着雪地里突兀出现的一片平地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铁器或者陷阱之类,这才发出咕咕的叫声,召唤自己的三妻四妾老婆孩子过来。
扑啦啦!
树林里飞起一片棕黄色的“云彩”
,一群野鸡接二连三落在刚刚清扫出来的那块地面上,有些半大小野鸡兴许是饿得急了,冒冒失失冲进圈套里,低下头,对准地上被酒腌透的谷子叮叮当当一阵乱啄。
公野鸡站在原地,脖子转来转去,像一个警惕性十足的哨兵一样,防备任何可能出现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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