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话,商如意也大大的松了口气。
事实上,这件事,也是自出嫁之日起,就一直压在她心头的一块大石头,她一直在赌,赌自己的避让是不是对的,如今看官云暮的表现,自己的宝,押对了。
那慧姨韩予慧,乃是已故董夫人留下的人,为何董夫人已经去世,她却还留在府上管家,不仅仅是她养大了大公子,也曾经有过管家经验那么简单。
更重要的是,董家,乃是与盛国公一样出身定川军镇的门阀。
让韩予慧还留在宇文家管事,看上去只是一个小小的管家的位置,但实际上,却是宇文家和董家联成一线的一个标志。
这个标志,不能碰触。
这根线,更是绝对不能断掉。
之前听说宇文渊险些被皇帝诛杀,当时求情保下他的,便是神武郡公董必正,也就是已故董夫人的兄长,所以,商如意不是不能接过管家的权力,而是不能从董家授意的人手中拿走管家的权力,那样,会影响到宇文家和董家的联系。
当然,这样一来,也就无形中影响到了官云暮。
身为国公夫人不能管家,眼前还有一个已故夫人的心腹不停的晃悠,这对她而言,显然很不舒服。
若她是个浅薄之人,受冷遇便心浮气躁怨天尤人,那商如意这样的押宝无意就会恶化他们婆媳的关系——事实上,这一个多月,官云暮的确就对她很冷淡。
可商如意赌的,不仅仅是宇文家和董家的关系,更要赌,自己的婆婆不是个浅薄之人。
如今看来,她也赌对了。
官云暮显然也深知这其中的利益纠缠,她并没有只为自己鸣不平,而更多的,是考虑夫君的处境和整个宇文家的将来。
就像她刚刚说的——人生在世,没有不受委屈的。
对上官云暮含笑的目光,商如意只轻声道:“娘赞缪了。”
官云暮摇摇头,说道:“你能想到这一层,很不容易了。
你说得对,家宅不宁还是小事,如今国公深受陛下猜忌,若朝中无人相扶持,他的处境会更难。”
“……”
“他的大业,也会更难。”
商如意抬头看了她一眼——大业?
而不知官云暮是不是感觉到自己多说了几个字,还是刚刚说得太多了有些喘不过气,这个时候捂着胸口咳嗽了起来,商如意急忙起身走到她身边,轻轻的帮她抹着后背顺气。
好一会儿,官云暮才平复下来。
她微笑着摆摆手,示意商如意坐下,商如意便又坐了回去。
仍是虚坐三分,正襟危坐。
官云暮道:“我还有一件事想要问你。”
商如意道:“娘请问。”
“你为什么不直接拒绝管家的事,而要以伤病为借口?”
说到这里,官云暮叹道:“那一次受伤,你是故意的吧?”
商如意点了点头,轻声道:“以病推拒,病愈了还有争取的机会;但若直接推拒,那将来再想要,就不好拿了。”
“……”
“这管家之权我现在不能要,不代表我永远都不要。”
“……!”
官云暮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意外的神情。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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