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月宫找过自己银粟眼睛一弯,久违听到前辈们的消息让她心情好了不少。
白泽放弃挣扎似的趴在桌子上,“我带你回月宫去吧,修为什么的养养就好了。
至于你身上的业障,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原先多的是人以杀证道,不过是个心态问题。”
银粟出来他努力想要指点自己了。
不过说了和没说一样。
白泽生来就是白泽,是天地间仅此一位的瑞兽,他给出的信息大概也只是道听途说得来的经验。
银粟摇摇头,“算了,其实我早就不怪你了,本来就是我一时贪玩和你一起下凡,后来发生的事也怪不到你头上。
不过我不跟你回去,我有恋人了。”
趴在桌面上的白泽耳朵动了动,抬头她。
餐厅里微冷的灯光下她笑容温和,连发丝在额头上投下的阴影都朦胧温柔。
“既然已经让他喜欢上我,就要对他负责,要是跟你走了我怕他会伤心。”
“等到他死了,你再来接我吧。”
眼神像是悲哀,又像是豁达。
听完后白泽一下从桌子上面爬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你疯啦”
他白泽风流成性的流言传得上天入地,本人也确实热衷和女性撩骚且荤素不忌,说他是个雌的就可以还真没说错。
上至漂亮的仙女嫦娥,下至人形都没有的牛头马面,但他确实没有真情实感搞过,尤其是和人类。
他是寿命不同无法恋的忠实拥护者,万万不能真情实感的持续性践行者。
生活丰富多彩,精神上寡了几千年。
他张嘴想说点什么,刚巧服务员端来了两杯饮料,他只好转头应付一下刚刚被撩到的小姐姐。
人才刚走转头又给银粟科普起男性的劣根性来。
“男人最靠不住了,更不用说还是人类,才短短百年的生命,能从一而终的都少之又少。
他们善变,虚伪。
你时对你说甜言蜜语好似命都能给你,不时之前说过的话就全都不作数了,多你一眼都嫌烦。”
他苦口婆心,“你在天上当小仙女不比现在开心”
银粟挑眉,“您是在用自己举例吗”
左右他们俩谁都说服不了谁。
店里的座钟跳出一只小木鸟,布谷布谷地叫着,银粟了眼时间,发现已经耽误得够久了,她还忙着去参加学校组织的家长参观日。
她起身,“不聊了,我还急着有事呢。”
“不行别想跑。”
白泽拽着她的手腕,“再不送你回去那群兔子真要活活把我给咬死了。”
眼他不达目的不罢休,时间紧迫银粟生怕就她家小孩可怜巴巴没家长去,干脆一把将人拽起来,带着一起去学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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