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的事礼部自有人张罗,只不过前些年折清的生辰都低调些,而如今他掌统领一职,乃是握有实权之人。
礼部掌管或是有巴结之意,这宴会便越办越是奢华,折清对此从不多言。
灵台深处的刺痛仍在,我很是奇怪自个是怎么能在这种刺痛下沉沉的睡过去的,抚摸着手中冰冷的匕首,或似想到折清震惊的模样,唇角不自觉的上扬了些。
“小纱。”
“是。”
“将天罗软玉盒拿来。”
小纱微微迟疑了一下,才应,“是。”
送礼么,总该讲究个门面的。
那天罗软玉盒正是储物一类的神器,无论生物死物,搁置进去便可十成十的保持着原本的模样,是储极品灵丹的最佳之物。
虽说用来当个礼盒浪费了些,但是赠送给折清的,我没觉着有什么不妥。
待得玉盒送来之后,我将匕首搁进去,又紧张兮兮的倒腾了许多回。
一时想端个盒子送过去不好,外面打个大礼结的又太花。
脑中兀自的想,那晶莹剔透的盒子里头装着个黑漆漆的匕首,可能有点反差,色调不大好。
在屋里背着手转来转去,小纱都给我绕晕了,建议道,“隐灵阁中还有个在用的、紫天罗软玉盒,要不要换一个”
我两手一合,嗒的一声,”
唔,这个好,去换吧。”
我如今眼神不好,出席宴会怕是会出岔子,故抱着玉盒早早的到了折清的庭院。
无人的庭院,我百无聊赖的坐在长廊的栏杆上,垂着头,晃着脚,有些局促的想着一会要说的话。
至少不能同往前一样的强硬了,我是来同他和好的,不能再吵架。
不过一会他收了我的“次心”
,该就知道我是真心待他的了。
想到这,我抱着玉盒紧张的心情也渐渐化作期待,偶尔分散几缕神识,去探探院前的境况。
横亘的黑暗之中,我也弄不清如今是什么时辰了,只是西殿那方的动静小了许多,该也到散场的境地。
正是恍神间,不远处风声微动,竟是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我心绪一顿,来不及惊喜,便错愕的辨别到,那脚步声,实为两道。
碎石路上锦靴轻踏,女子的声音低低传来,像是忍着软懦的哭腔,“殿下如是隐忍,想必日子并不好过。
好在凤淮神君道帝君确然在世,再几年,再几年便就够了姐姐她,也是盼着殿下回去的。”
“这等的事,不要轻易再提。”
句句清晰,分明是折清的声音。
渺水轻轻的抽噎了一下,应一句恩,然后才缓缓平静下来。
“姐姐的婚事是天帝陛下钦点的,并非姐姐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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