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来?”
说这话的正是被皇帝刘宏派来接弟弟的中常侍张让。
日至正午,张让带领随侍正站在洛阳外城东门口。
没错。
托刘寒的福,每次张让都能把刘寒那边的差事做好,入了刘宏的眼,张让从小黄门晋升成中常侍,成功顶替了曹节的位置,成为天子近臣。
此次迎接刘寒,本不必张让亲自前来,但是张让知道刘寒在陛下和太后心中的地位,还是过来了。
忽然。
远处尘土飞扬,地面震颤。
张让面露惊惧,哪来不知死活的贼人,竟敢在洛阳郊外撒野!
定要参他一本!
直至不远处,便看见一员大将神色慌张纵马朝洛阳疾驰,身后皆劲卒。
“黄忠?羽林卫!”
张让认出来人正是黄忠,心里咯噔一声,“坏了,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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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宫。
今天原本是个高兴的日子。
董太后十年没见到自己的小儿子,听说皇帝已经派人去接了。
可是......
人是接到了,就是昏迷了。
现在正在寝宫躺着。
孩子还这么小,难道十年没见面,一见面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要害吾儿!”
“若吾儿出事,尔等都得死!”
多年温婉的的董太后此刻犹如暴怒的狮子,上位者的气势展开。
永乐宫中,除了皇帝刘宏,所有人都伏地跪拜。
太医董奉从偏殿急忙走出,跪道:“陛下,太后娘娘。”
“说,吾儿怎样!”
“中水县侯吉人天相,虽坠马但只是皮外伤,并未伤到筋骨。”
“那吾儿为何还不醒?”
“侯爷或许是受到惊吓,一口气憋在心里,所以暂时没有醒来,待微臣开点宁心静气的药,县侯自是无碍。”
“那你跪在这干嘛!
还不快去!”
“喏!”
董奉爬起来擦着头上的冷汗,跌跌撞撞地跑出去开药。
“黄汉升!”
“末将在。”
“你陪在寒儿身边也快十年了,你说!
一五一十地给朕说清楚,要是有什么遗漏的地方,朕斩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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