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三哥从镇上给他们叫了一辆私家车,他们直接坐私家车去潼关市,这样省得中途要转几次客车了。
这样对孩子老人都好。
晚上六点多钟到的潼关市,四个大人一个孩子带的行李也很多,找了几家旅馆都没有电梯,房间又都在好几层,本来花和毛大妮两个女士想肩负起搬行李的任务,叶大壮生病了,贺严的腿没又好利索。
只是倔强如贺严他怎么可能让花和毛大妮两个女同志干重活,非要抢着搬行李。
花对他低声呵斥道:“你消停点吧,腿都没好还瞎逞强做什么。”
虽然是呵斥,但是贺严却觉得他的心都是暖的,花是在意他的心疼他的。
有些羞涩的和花声耳语:“我知道你心疼我的腿没有好,但没关系,用一点劲不碍事的。”
花听了无语的直翻白眼:“我心疼你?呵呵,你这还没睡觉呢就开始做梦了,我那是心疼你吗?我是怕你厚颜无耻的赖上我。”
但贺严不信不信就是不信,自以为是的认为花就是担心他又不好意思出来而已。
不得不,男人似乎都有一种奇葩的自信福
幸亏他长得好事业也好,不然花高低要他一句普信模
最后行李主要还是被贺严一个人提上了楼,他当兵的别的不劲儿是挺大的。
花见他非要在自己面前秀他的大力,也懒得跟他争了,腿好不了也别想赖上她。
房间是贺严开的,他开了两间大房,他们一家三口一间,毛大妮和叶大壮老两口一间房。
花对此也没有什么异议,如果是她开,也会开两间房,免得她爹娘又瞎担心了。
贺严见花对自己只开两间房没有表达任何的不满,心里又忍不住开始想入非非了,觉得花现在有点慢慢接受他了。
感觉自己距离老婆孩子热炕头越来越近了,心里越想越美,美的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花皱眉不解的看他一个人在那傻笑:“你神经啊,一个人莫名其妙的在那傻乐,瘆人!”
“妈妈,爸爸好喜欢傻乐,他是不是脑子有点毛病啊。”
康安指了指贺严的脑袋。
花蹲着身子在行李箱里找康安的衣服,边抬头对康安附和道:“对,他就是有病且病的不轻。”
贺严也过来蹲在花的旁边,一脸花痴样的看着花忙碌的样子,深情且温柔的:“我是病了,得的是相思病!”
花:“呕~滚!”
康安:“呕~妈妈我也要吐。”
康安鬼精鬼精的,就喜欢学妈妈,妈妈做啥她就喜欢跟着做啥,她简直就是妈妈的忠实迷妹。
花起身摸摸她的脑袋宠溺的:“你个机灵鬼,怎么那么爱模仿妈妈。”
贺严感慨,“哎,你们母女真是不解风情。”
“呵……你那是风情吗?我看是油腻。”
花毫不客气的怼道。
“嘿嘿~妈妈,爸爸就是个超级无敌大油腻模”
康安笑嘻嘻的指着贺严道。
在那几年里花的世界里只有康安,康安的世界里也只有花,花经常把康安当做一个有独立思想的个体,与之平等的对话,什么都喜欢跟她,比如她们家楼下有个叔叔喜欢在公共场所光膀子膀大腰圆油头满面还自认为自己很帅,花无意间就会这个男的很油腻,宝贝儿不要看他。
有时候会那个男的有股迷之自信,宝贝儿你不要学他,时间久了,康安对这些词汇都很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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