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困,去医院还要来回折腾,能躺在床上还不知道几点呢,况且去医院也要走上一段路,脚也会着地,到时候还会有再肿起来的风险,那那只能先让这小子扶着回家了。”
“可这小子到时候不会趁虚而入吧,到时候他要是真的想对我有什么想法,我能把持的住么,他的老二那么大,要是要是肯定很爽,想想就觉得兴奋。”
“呸呸呸,想啥呢,先把眼前崴脚这事解决了,不管了不管了,先让他扶我回家,剩下的看情况。”
“哎,陈雪,到时候你可要稳住,没事,不怕,老娘的意志坚挺着呢,实在不行,等他涂抹完药膏,让他走就行了,对,就这么办了。”
陈雪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终于做出了自己的选择,这选择在她看来是目前的最优解。
可这最优解不一定就是最正确的解。
一个长期独守空床,空虚寂寞,生理得不到满足的女人,把一个对她丰满白嫩的肉体,极其痴迷的少年带回家,偏偏这个少年驴大的货还被她不小心瞥见了。
这不发生点什么故事,到底是谁的问题。
是他的问题,还是她的问题。
陈雪啊陈雪,你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难道不知道,以你现在的饥渴程度,只要稍有风吹草动,你便会被瞬间袭来的欲望吞噬么。
紧接着你可能会抱住他的身子,疯狂的时候甚至会反客为主,最后发出歇斯底里般的叫声么。
你糊涂啊。
或者说,你的内心就是期盼这样的是不是,只是你不想承认而已。
只是想用自己脚崴了,想让他扶着回家,这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来说服自己是不是。
是的,一定是的,你这个清纯中透着风骚的女人,这个让人痴迷的小荡妇。
只是,你不会承认自己是个小荡妇。
最起码你现在还不想承认,尽管你内心有时候曾怀疑过自己是,也渴望自己是,可你毕竟不是。
“那那你扶着我回家吧,我家里有跌打损伤的药水,你帮我涂抹一下,最好在帮我按一按,揉一揉,我怕会肿起来,明天还要上班呢。”
此时,在内心向上天做着祈祷,无数次狂喊算命先生显显灵,助我丁二驴拿下此女的丁二驴,终于等到了让他心满意足的回复。
“感谢上天,感谢算命先生,你们的大恩大德我丁二驴记住了,我丁二驴给你们磕三个响头,小生这厢有礼了!”
“你们已经对我很好了,剩下的就看我自己了,我丁二驴一定不负所望,拿下此女,让她浪叫。”
当然了,这是丁二驴丰富的内心活动,他是不会在脸上有任何过于明显的表现,毕竟这只是他攻入敌方堡垒的第一步。
俗话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行,那我就先扶你回家,再给你涂点药,揉一揉,这样的话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
丁二驴说着就把一只手伸了过去,他本想用另一只手搂住陈雪的腰,趁机摸摸屁股,搞搞小动作,可想想还是作罢了。
机会多的是,何必操之过急,现在可是在外面呢,再着急也不能在外面整不是,慢慢来,慢慢玩,急啥。
“嗯嗯,那麻烦你了。”
陈雪小声回应道,便也把手伸给了丁二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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