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柴琛好奇的伸长了脖子,了过去。
谢景衣在一旁得意洋洋的仰起了下巴,“你且打开,我保证整个杭州城里,就没有一个小娘子瞧见了这个不想要的。”
柴琛走了过去,桌面上整整齐齐的放着八个白色敞口小瓷瓶。
他手指翻飞,一个接一个的打开了瓷瓶,疑惑道“印泥”
谢景衣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这些都是什么颜色”
柴琛斩钉截铁的回答道,“红色。”
谢景衣不死心的指了指第一个瓶子,和最后一个瓶子,“这两个颜色有什么不同”
柴琛刚想回答没有什么不同,便见了谢景衣快要崩溃的表情,迟疑的回答道,“第一个深一些,最后一个浅一些”
,“但都是红色”
,柴琛想了想,不死心的补充道。
抓心挠肺,抓心挠肺谢嬷嬷的心底在呐喊。
她指了指自己的脸,“我今儿个可有抹胭脂”
柴琛迅速的伸出手来,在谢景衣的脸上捏了捏,在谢景衣反应过来之前,若无其事的搓了搓手指,“我的手没有被染红,你没有擦胭脂。”
虽然没有擦胭脂,但是小脸儿又红又白,像极了三月西湖边的粉桃花。
谢景衣下意识的啪的一巴掌拍过去,但是柴琛的手已经早早的收回去了。
她愤怒的指向了第一瓶,“这个红中带粉,乃是夹竹桃花红;第二个,红中带橙,宛若破晓太阳,乃是破晓红最后一个,乃是最深的枫叶红”
柴琛偷偷的瞥了一眼谢景衣,桃花红,破晓红,枫叶红说到底不都是红么
他咳了咳,“这种细枝末节的事情,我自是不关心,我只关心,咱们到底赚不赚得到钱”
“自然,你不懂,这么一点儿不出,但是染成了布之后,区别就明显了。
统共就那么些颜色,去宴会的时候,每个小娘子都提心吊胆的,生怕同人撞了衫。
有那正宫大妇,就偏好浓烈的正色,不要求多正,只需比那些狐狸精更正一些便行。”
“不光是布,可以染丝,色泽的层次出来了,咱们拿来绣画,就更加的生动逼真一些。
不要小了这些,这可是只有我,裴少都的关门弟子,才能够调出来的颜色,旁人就是想要效仿,也是染不出来的。”
“当初我在宫中,就是用这一招,把多少宫妃挑得乌鸡鲅鱼的,一个个的撕破了头,哈哈”
柴琛无语的了谢景衣一眼,“你就这点眼界”
谢景衣一愣,淡淡的说道,“她们都同我无冤无仇,没有一文钱的关系。
我抬举谁,又打压谁,不都是听命行事。
这宫中,哪里有什么真心的美人,不过左边一个新派,右边一个守旧老臣罢了。”
“我她们,同你她们爹,并无不同。
如今都不在那人身边,你何必嘲讽于我”
柴琛冷笑出声,“我以为,你同我,是站在同一个山顶的,原来你不是。”
谢景衣瞳孔猛的一缩,自顾自的将那些瓶子盖好了,用布包好了,转身就走。
“柴衙内已经是家财万贯,未来更是富贵滔天。
这点小钱,既然不在你眼中,那自然也无须我费那个心。
告辞”
谢景衣才刚迈出一步,就听到柴琛轻声叹了口气,“我只是想,你可以站得更高,得更远。”
谢景衣心中一软,又将那瓶子搁了回去,“别瞎扯这些有的没的,你以为你是裴少都,天天好为人师。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顾铮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正因为勾搭未遂而挨板子。后来又被庶娘作的没有办法,哪怕那个男人看不起自己,只好咬牙嫁了。她觉得在这个世界她是女配的命,所以活的循规蹈矩恪守本份。结果,男人一转眼变成了公爵府的外...
云棠觉得,她是白月光界的耻辱。她跌落魔渊,九死一生爬回宗门后发现,爱她如珠似宝的师尊师兄和爹娘给她找了个替身。云棠做个人吧,别糟蹋无辜姑娘行不结果,替身姑娘不简单,她有娇气包一样的身体,走几...
作为光芒大陆上威名远播的法师,西尔维娅在突破法神时候被一天外系统砸中,身陨后穿越到现代。素来避世而居的西尔维娅,在现代开始了鸡飞狗跳的生活...
道传诸天,所有大佬都是我学生。诸天学院一家连通诸天万界的学院,招收来自诸天万界的学生。炎帝一生传奇,掌控天下异火,他是我学生。叶天帝平定生命禁区,宇宙共尊,他是我学生。盘古开天辟地,身化洪荒,他是我...
任务接连失败,系统也罢工联系不上,勤勤恳恳的苏眷被迫躺平当咸鱼。无聊时,只能看看周围人的八卦大戏。苏眷快活啊。苏老爷纳了一房美妾,却被别人插了一脚!】哟,屁股都打开花了。礼部侍郎都要七十的人了,还在外头养外室,啧啧啧。】人到老年,晚节不保哟。户部尚书的几个儿子女儿竟然都不是自己亲生的】欸,原来大家都知道了吗?谢小爷整日寻欢,其实是在努力用这些事遮掩自己有隐疾的事,可怜啊。】谢小爷???就在苏眷觉得这种咸鱼的日子顺风顺水,还挺不错的时候,她惊恐的发现,自己周围的人个个都竖起了耳朵,好像都能听见她的心声苏眷靠,这局又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