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胡子男人跟少年低声说着什么,少年点了点头。
大胡子对着衙役们挥了挥手!
那班衙役如蒙大赦,赶紧跑去收拾那山匪的尸首。
大胡子指了两个人,一路护送陈幼筠和章云娘、银杏来到最近的镇子。
等她们三人在客栈安置好后,二人告辞离开。
客栈房间内。
章云娘叫店小二送了热水上来。
银杏帮着脱了衣裳,才见陈幼筠背上的青紫伤痕。
章云娘心疼的一边掉眼泪,一边帮着女儿洗澡。
陈幼筠实在是没有力气动弹,只能趴在那,让母亲和银杏帮着洗。
等擦干净水珠,银杏拿了萧梦飞给的外用药,取了均匀的涂抹在陈幼筠的后背。
章云娘倒了一颗内服的丸药,放在茶碗内用温水化开,喂陈幼筠喝下。
等店小二送了饭菜上来,陈幼筠已经沉沉睡去,章云娘叫她起来吃饭她也没醒。
急的章云娘催银杏出去请大夫过来。
大夫把了脉,说是劳累太过、惊吓过度兼有内伤,吓的章云娘连连问,该如何是好!
银杏取了萧梦飞的药给大夫。
大夫打开来,闻了闻,对着灯,仔细了,说道:“…上好的伤药,可以用!”
方子也没开,只嘱咐说药接着用,等她休息好、缓过劲来,人就会醒了。
银杏付了诊金,送大夫出去。
纵然有大夫的话,章云娘还是不放心,和银杏守了陈幼筠一夜。
一直到第二日黄昏,陈幼筠醒来着满室夕阳,闻着满屋子的鸡汤香味儿,愣了好一会儿,心想:这是哪?
“娘——!”
陈幼筠不由大声的喊着。
“哎!”
“女儿,你醒啦!”
章云娘推开门满脸欢喜的跑到床边,俯身着陈幼筠。
“感觉怎么样?背上还疼不疼?”
“娘,现在什么时候了?”
“现在是下午啊!”
“我都睡到下午啦,你怎么没有喊醒我?咱们还要赶路的!”
陈幼筠说着就要坐起来。
章云娘一把按住陈幼筠。
“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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