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浓刚刚信誓旦旦地说完,底下那几个人就开始躺在地上撒泼打滚做臀桥了。
华浓看了眼陆敬安。
陆敬安抬了抬眼。
“大小姐说得对,华总没让我们伤害你,只让我们盯着你跟什么人接触了,让我们查查老爷子被你转移到什么地方了,没说别的。”
“你倒是会说,”
陆敬安看了眼何烛,让他带人走。
别墅客厅里,有一瞬间的安静,陆敬安单手插兜居高临下地站在华浓跟前:“脚如何了?”
“陆律师想知道,那就蹲下来看看,”
站着关心人?她可不接受,得让陆敬安舔她。
“想让我舔你啊?”
陆敬安嗤笑了声,华浓屁股一翘他就知道这人在憋着什么坏。
“是啊。”
“你站都站不起来,还想让我舔你?”
“站不起来也有站不起来的方式啊!”
陆敬安这种将时间与金钱做对等的黑心律师,是没那么好心特意来给她揪出这几个小罗罗的,来了,就证明他心里有想法。
而华浓,还偏就要将他心里的那点想法揪出来。
四目相对,算计在空气中一点点地铺展开。
华浓在谋陆敬安的那点微微心动。
陆敬安在谋算华浓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莞尔、客厅里响起一声短促的笑声。
“笑什么?”
陆敬安反问:“你觉得我笑什么?”
“特殊群体的思想我们这些正常人可猜不到,”
特殊人体?范围很广。
但用正常人来做对比,那无非就是特殊的不正常了。
拐着弯儿骂他脑子有问题是不是?
陆敬安缓缓弯身,双手撑在华浓轮椅扶手旁:“我有时候在想,你到底是娱乐圈小白花还是豪门里满腹心机的大小姐。”
华浓伸手把玩着陆敬安的领带,一圈圈地卷成边儿,吐气如兰地问他:“陆律师原来会想我啊?”
“华浓”
她又开始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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