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她这辈子难道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不不不,她还没活够呢!
就这么死了,她不甘心。
陆敬安还没搞到手,亲爹的遗产她即便拿不到也不能让别人拿到
“大哥,劫财劫色都可以别要命就行”
熟悉的嗓音响起,陆敬安眉头一紧:“华浓?”
“陆敬安?”
“我日你祖宗十八代,你属鬼的吗?大半夜地出现在别人家是什么意思?”
“你怎么在这里?”
昏暗的屋子里,只有窗外的淡淡光亮透过纱帘照进屋子里。
陆敬安隐隐约约能看见她裸露在外的肩头。
身上还散发着定制款洗发水的味道。
啪嗒————
屋子里的灯亮了。
陆敬安又问了一遍:“你怎么在这里?”
“不该是我问你?”
华浓凝着他,双手抱胸,浴巾裹在身上该露的和不该露的全都露了。
白花花的沟被挤在空气中。
深更半夜,四目相对,各怀鬼胎。
“这是明少与的房子。”
华浓:“他送给我了,现在是我的了。”
陆敬安:没一个正常人了是不是?
“你怎么进来的?”
华浓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陆敬安。
“不会是爬墙进来的吧?想不到陆律师还有这个癖好啊。”
陆敬安无语:“洗澡水都进脑子里了吧?三十楼你翻个我看看。”
“啧,陆律师说什么就是什么啊?大半夜的私闯民宅,你说我要是报警会怎么样?”
华浓说着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准备报警。
陆敬安见她来真的,眸色一紧,跨步过来抽走了她手中的手机。
还没来得及开口,华浓猛地一转身,双手捧着他的脑袋踮起脚尖将人摁倒了沙发上。
女上男下姿势怪异。
“陆律师,你说你,大晚上的的穿着睡衣摸到我家来是想做什么?”
“勾引我?”
“看不出来啊,陆律师,白天矜持霸总,晚上送货上门。”
陆敬安被华浓调戏的面上一红。
望着华浓的目光带着几分隐忍。
“你确定要在这种场合调戏我?”
华浓挑眉,何止是调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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