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将后来,能成功的,也估计只有泱姐姐你了。”
她要真扒,他还真不拦着。
似笑非笑,“你若真天赋异禀骨骼惊奇,我就瞧瞧。
若是没有,那有什么可的。
不过,我今儿来也不是和你讨论这个的,你是男是女,和我有什么关系我问你,元息呢”
明明昨晚马长岐的人还瞧见他了,今儿就不见了,不是奇怪
“从一开始,我就觉着,泱姐姐你这无情的样子,和我真是绝配。
可这会儿,听你这么说,我咋忽然心情这糟糕”
另一手捂在胸口,他还真摆出一副痛苦的样子来,可脸上笑嘻嘻的,妖的很,哪儿来的痛苦。
“今日我会来,你就得在心里做好准备,必然得交代了元息。”
有些事情的确是能糊涂就糊涂,可是眼下,真糊涂不得。
阳州城这样的情况,马长印为此都不惜假意倒戈,项蠡如今也在这里,那晚还遭到了袭击。
林林总总,掺和一处了,那点儿共同玩乐的小交情也就真真的败下阵来了。
这一切,都建立在这其上,吧,阮泱泱根本就没把魏小墨这性别什么的放在其中。
他隐瞒,非得扮成女的,也不是在见到自己之后才冒出的想法,他显然一直如此。
兴许是为了某种目的,兴许就是纯粹个人好,她现在也不想问。
“我和元息,并非你想象的那种关系。
老子不上他,天生的圣人无非胡扯罢了。
糊弄糊弄那些凡人也就算了,谁让那些人的眼睛都是白长的呢。
从生下来,就被尊为圣人,老子不服气,非要坏了他道行。”
魏小墨边说边笑,那个妖,凡人所不能及。
他这一番话,得出是发自真心,他就是这样想的,也这样做了。
不然在大隐寺那一回,他是做了啥是真想坏了元息道行。
只是,从他这些话中又得出了另外的信息,他们很早就认识了,甚至可以追溯至儿时。
“那他去哪儿了”
她也不问别的,只是问元息在哪儿。
“不知道,谁又会去关心他去哪儿。”
魏小墨懒懒的,盯着阮泱泱,配上他温柔的声音,真有点儿妖精念咒的意思。
只不过,那也得定力不行的人才会被他的念咒给糊弄住,阮泱泱却是在研究他,也在研究那元息到底怎么回事儿。
“他若有生命危险,你会出手相救么”
蓦地,阮泱泱问道。
魏小墨的眼尾氤氲着勾人的艳魅,其实他什么都不用做,就只是盯着谁,再眨下眼睛,就能轻易的把人的魂儿勾走,任他吞了或是撕扯,都无力再挣脱了。
似乎在思考这个问题,魏小墨撑着头,他其实所有的动作和表情神态都与以前没差别。
可是,从始至终,他都是妖,这种妖,真是不分男女。
在心里认为他是个女人,那就是女人。
可认为他是个男人,那就是男人。
“为何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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