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茶具整整齐齐,光鲜如新,她却从未见自己的母亲使用过。
好端端的茶具,怎只摆着并不用
宗瑶用胳膊蹭了蹭眼角的湿润,好奇地支起身子,凑过去,伸出手正想拿起一个把玩,外间侍奉的宫婢远远瞧着了,吓一跳,慌忙地拂开珠帘踏进来,紧张道“公主恕罪,这套茶具殿下珍非常,切莫碰坏了”
“哦是爹爹赐的吗”
宗瑶倒是知道规矩,没敢妄动,只是用眼睛盯着打量。
那宫婢抿了抿唇,欲言又止,只朝着宗瑶使劲摇了两下头。
宗瑶愈发到奇怪,“不是爹爹赐的那阿娘为何珍这茶具定有来历。”
那婢子左右了,半晌,才小心地伏到宗瑶耳边禀道“是昔年杨昭仪所赠。”
宗瑶须臾哑然,手指抬起来,又放下去,彻底不敢碰了。
她无声叹惋,凝神那一整套冰白光亮的玉壁,想到自己的大兄,心思慢慢沉了下去。
片刻,她泪意渐收,人果真冷静了不少,缄默一阵子,宗瑶竟自己唤了人来服侍梳洗,重新收整了衣衫,往外头明间去了。
谢小盈正坐在明间与四皇子的乳母在问话,话还没说完,余光瞥见宗瑶有些忸怩地从梢间出来,止住了声音,顾及女儿面子,挥手先让外头的人下去,接着才问“泪眼包,哭够了”
宗瑶抽了抽鼻子,声音闷闷地回答“嗯,娘娘方才说得是。
舅母是我的长辈,表姐也是我的亲人,我不该为着一己之私,叫她们舍弃骨肉之情的。”
女儿突然的领悟,让谢小盈惊讶地挑起眉。
她刚刚那样苦口婆心地开解,都没让女儿认道理,怎一霎功夫过去,宗瑶反倒自己开了窍
谢小盈打量的目光让宗瑶脸颊微微发烫,她避开了母亲的视线,只说“但往后再有与我相关的安排,娘娘能不能先同我说一声总叫我最后一个才知道,我当然不痛快”
这就是最后的嘴犟了。
谢小盈何其了解女儿的脾气,禁不住解颐轻笑。
青春期的小女孩闹脾气,她实在再明白不过了。
这个岁数,正是着急想要强调自我,又时常受到孤独的年纪,平日里女儿就谢云姗这一个玩伴,骤然分开,确实令人痛苦。
但好歹女儿不再钻牛角尖了,还能懂道理,旁的就什么都好说。
谢小盈伸手示意女儿依到自己身边来,她轻拍着宗瑶肩头道“好啦,好啦。
知道你急着长大,想做个大人啦,以后娘娘凡事都与你商量,只你也要多体谅旁人,尤其你云姗表姐,与你最是亲厚。
你能镇日厮混在爹娘身边,你表姐又何尝不想呢往后就让你表姐多与家人亲近,你若少人陪,爹爹娘娘再寻世家里与你岁数相仿的姑娘,入宫与你一同读为伴,你再交际几个年龄差不多的好姐妹,这样可好”
宗瑶哼哼着应下了母亲的话,埋头在谢小盈的臂怀里又是一痛撒娇,这才解了大哭大闹后的尴尬,重新自在起来。
谢小盈向来是个守信诺的母亲,她这个皇后做了多年,除了一些必须出席的国家仪式,她等闲不怎么应酬交际,与内外命妇来往都少。
但为着给女儿找玩伴,趁着花朝节,她特地邀了几位世家有品级的诰命夫人入宫,把为公主选伴读的事放在了台面上说。
世家其实都清楚,大公主身边这些年一直是皇后母族的女孩为伴,乍然听闻要换人,无不激动期盼,正愁没机会能与皇后一族亲近,总算攀上了机缘。
因此个个儿踊跃,从族中选荐出容貌品行都一等一的女孩来,约着三月中旬入宫与公主一起赏花吃茶。
宗琪而今住在外廷,与内宫素无来往,偶尔去向皇后请安、探望妹妹,多是点个卯就走,生怕会在皇后宫里遇到其他父亲的嫔妃,因此,他虽一直没再见到谢云姗的身影,却并没放在心上,只当是不凑巧,没能遇到。
直到三月份,皇后热热闹闹地在内宫里为公主办宴,挑选伴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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